来。
正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正处于美好睡眠状态中的赵槐序,不得不立马睁眼,从自己所居住的副楼到达案发现场。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赵槐序拖鞋跑丢一只,脖子上还挂着睡眠眼罩,以人生最快速度来到正厅。
看清现场,赵槐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大厅一片狼藉,原本该挂满壁画的墙壁上,被嚯嚯的“一丝不挂”。
特别是陈折瑜昨晚刚挂上的,价值千万的,法国十九世纪著名印象派画家的油画,不知道被哪个不要命的嫌疑人拽下来了,并且在画框上留下了几排明显的牙印。
而此刻,罪魁祸狗正耷拉着飞机耳躲在赵槐序身后,尾巴战战兢兢的夹了起来。
“昨晚谁把willie放出来了!?”陈折瑜抱臂站在三个身高以do re mi进行排队的姓赵的面前,“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让willie进正厅!”
“赵槐序,我是不是从你舅那个王八蛋把狗送来的时候就说过了,绝对不能让willie进来。”
赵槐序不敢抬头,唯唯诺诺的点点头。
“你们姓赵的一屋子人都是没脑子吗!?”
“妈,我妹的狗犯事,我妹主导的,你应该骂她一个姓赵的才对啊。”赵玄序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手摸着后脖颈打哈欠,“怎么把我和我爸也说成一丘之貉了。”
“你还敢顶嘴!”
陈折瑜抬脚就朝儿子的小腿踢去。
“我昨晚是不是让你把那幅画挂高点!要不是你挂的那么低,willie怎么可能跳到凳子上就把画拽走了!”
赵玄序一声疼也不敢喊,跟着低下了头,赵槐序咬紧嘴唇努力憋笑。
“还有你,赵凌怀!”陈折瑜深吸了一口气,“都怪你!昨天为什么把那幅画拿出来!”
赵董事长抬起手在儿子女儿的胳膊上各捏了一下,三个姓赵的一窝蜂而上围住了陈折瑜。
赵槐序:“妈咪,你不要生气嘛~我一定好好教育willie,再也不把他放进来了!”
赵玄序:“我美丽的母亲陈女士,大早上的生气对身体不好,您消消气,消消气哈~”
赵董事长:“老婆,生气对皮肤不好,今晚还得去酒会,赶快上楼补个觉,你上次说的那个全球只有两支的包我让品牌方送来了.........”
………
一场史称“正厅事变”的闹剧最终以赵董事长搂着陈女士上楼补觉,赵氏兄妹二人被陈女士责令一点不差的还原好正厅并且更换好画框而告终。
再次失去自由被支配的赵氏兄妹二人,如同丢了半条命般瘫坐在沙发上,享受劫后余生......
“哥,我好想回爷爷家。”
“哥也想。”赵玄序瞟了眼手机,伸腿在赵槐序拖鞋上碰了碰,“哥等会回z市分公司,你自求多福。”
“什么!带我一起回去!”赵槐序抱住他哥胳膊,奋力乞求。
赵玄序站起身,不带一丝怜悯的掰开赵槐序的手。
“哥走了,你记得遛狗。”
“是亲哥就带我一起回去!”
赵玄序:“我是爸妈捡的。”
赵槐序:“..........”
就在赵玄序离开的一个小时后,赵槐序站在了庄园门口,一副整装待发的气势,同时,三个佣人也站在了她的对面。
“willie,准备好了吗?”
“汪!”
三个佣人拦在一人一狗前,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姐,太太说了绝对不能让您这样啊!”
“只要你们不说,妈妈不会知道的。”
赵槐序束起高高的马尾,一身all black穿搭显的英气十足。她一脚踩在滑板上,一脚蹬地随时准备上板。
willie身姿挺拔的站在她滑板前,牵引绳被赵槐序牢牢拽到手中,就等待赵槐序一声令下,便可以立马进行今日的美好“探索”。
“真的不行啊!小姐你听我们一声劝吧!”
“路上有水,容易打滑,您最起码戴上护具啊!”
赵槐序正视前方,嘴里开始倒数。
“三...二...一...”
“willie,go!”
黑白色边牧甩着舌头,撒丫子在前方横冲直撞狂奔,后面的赵槐序根本不用动脚,只需站在滑板上保持平衡便可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