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没有?”
“天啊,是她,跑了十来日,她竟然回来了,难道是奸夫不要她了?”
……
这些,姜柔儿都不只,她在一刻钟后,已经气喘吁吁回到自家门口,看到院中正在忙碌给鸡铲粪便的少年,姜柔儿忙高声叫了一声:“宁衡,我回来了!”
他瞬间从鸡窝抬起头,金色的夕阳落在他的身后,他的双眸中满是激动欣喜之色,手中的铲子被他扔下,立马大步走来。
隔着一番竹门,他俩默默凝望着,最后他唇角扬了扬,轻声说了句:“你瘦了。”
“你白了一点。”姜柔儿仔细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以及那深邃的眼眸,弯了唇。
她取下布袋,他打开竹门,顺手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两人极为熟稔又自然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宁衡,我和你说,这次我去福州可买到不少白叠子,你猜猜有多少斤?”
她一进屋就坐在桌子旁,激动对宁衡说。
“多少斤?”他唇角含着笑,接话问。
“整整五万斤,但这次我只带回来三万斤,剩下的两万斤,我是让林老爷做成布,不然二百文一斤的白叠子,我得赔的裤衩子也不剩。”
“裤衩子?”他皱着眉,姜柔儿哈哈一笑,说脱了,正想转移话题,就见观察入微的宁衡指着她衣袖上的血迹,凝重的问:“你遇到危险了,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