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最后还是向他们坦白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当浩然和可妍还停留在惊讶这令人发指的行径时。
达宁却很生气我没有在他们吃饭的时候阻止他们进食,这样也许就不会有悲剧的发生,还害他们丢失了装备,现在被迫在山林里当野人。
浩然维护我说:“且不说她没有料到村民会毒害我们。以当时的情况,一旦打草惊蛇,我们跑不出去,村民也会蜂拥而上,势必要与我们鱼死网破。”
可妍:“是这帮村民太可恶了。简直是刁民。”
我无言以对,面对这么惨痛的损失,达宁有些怨气,也是应该的,我忍一忍,也没什么损失。
可妍:“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我:“我知道出去的路。明天他们可能会来山里检查你们有没有被吃掉。所以如果要走,就得今晚。”
浩然:“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于是,我带领着他们在浓浓的夜色中穿行在田野的小径上。
来到了村外的高处,遥遥地就看到祠堂的灯还在亮着,我示意他们原地等候,我前去探听一二。
我轻车熟路地趴在祠堂房顶上,探头看到七八个男人,又把头缩回来,将耳朵轻轻贴在瓦片上屏息静气地听着。
“祭司,现下可以安心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儿了。”一个穿着棕青色短装的男人向另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低头说道。
“虽然他们被我们用曼陀花和尸毒毒倒,尸毒使他们身体散发的气味可以招来野兽,但你们明天还得进山一趟检查一下,这样比较稳妥。”
什么?尸毒?我的心又再次被揪了起来。
他们散去后,我注视着这个祭司离去的方向,他住的离祠堂很近,我想上次把我关在密室的人也是他。他作为村庄中的祭司,不仅掌管着宗教仪式,还似乎有着更深一层的职责——那就是看护这个神秘的祠堂。
夜色渐深,村庄中的灯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整个村庄陷入了沉睡。我带领着他们,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村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村庄中的其他人。
来到村外,穿过一片树林,来到开阔的高地,迎着月光,俯瞰下面的河谷。
浩然对我说:“我们一起走吧。”
我面露难色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听到他们说,他们对你们用了尸毒。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毒,有什么后果,但我得留下来帮你找解药。”
浩然他们三人刚升起来的希望一下子又坠到地底,可妍感到很绝望,我不敢看达宁的脸色,
浩然虽受打击,却依然安慰着我:“没有什么对不起,这是他们做的,跟你无关,我们既然选择了做警察,就会承担做警察的风险。这是我入行时已经考虑过的。”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我们在密室中发现了地下有一个暗格,存放着一个坛子。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一说到坛子,我就想到了他们可能放人的血去发酵,炼毒。而在地下室中的坛子,那很可能是用那具女尸的血炼的毒。”
他们三人再次深受打击,可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如花般的面庞霎时没了血色,达宁此时也面如枯槁。
浩然平静地说:“那我跟你一起留下。”我惊讶的望向浩然。
浩然继续说道:“我是这次行动的副队长,我会为我的队员们负责。可妍和达宁,你们顺着这片河谷下去求救,我在这里继续寻找解药。”
我们回到村庄,径直地去往祭司的家,从他家的厨房拿起的刀,径直走向里屋,祭司正在熟睡,我重重锤向他的胸口,他猛然惊醒,浩然用刀抵在他的脖子上,问“尸毒的解药在哪儿?”
祭司的老婆也醒了,连连惊叫:“你们是谁啊。”
我拔出箭抵在她的脖子上:“别叫,不然一会儿箭就穿进你的脖子里。”又冲祭司凶狠的说:“你老实说,解药在哪儿?”
祭司:“我不知道尸毒有没有解药,这个尸毒是他们留下来的,传说是寺庙的师祖做的,我只负责保管,我之前也没有用过。只听上一任祭司说过,这个毒会让人长出尸斑,身体会慢慢散发出尸臭,在一个月内,全身溃烂而死,死状极其惨烈。”
我:“这个毒是怎么做的。”
祭司:“听说是那位师祖让那个女人死前服了好多毒物,在她死后,将血放出。就成了这种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