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思卿心中微恼,她的想法应该都写在了脸上才对吧?还这么问,什么意思?羞辱她吗?
想着,她抿紧唇,转过身,脚步便朝外走去。
再在这待下去,她怕自己都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胡话了!
只不过,刚迈出一步,腰上便是一紧,旋即天昏地暗,被带进一个
宽厚的怀抱。
夜玄那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谁准你离开的?”
月思卿感到有些眩晕,还无法分清东南西北,双手本能地攀住他的肩。男人那揽在腰上的手似是回应她的动作,一手勒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臂,主动绕到自己的脖子后。
这姿势,极是暧
昧。
月思卿一抬头,便撞进一双火热到极点的眸子。
没等她开口,一张带着茶渍的唇已经覆下,双唇相接,带起一股颤栗,紧接着便是男人急切的攻城掠地。
月思卿本能地圈紧他的脖颈,间或的低吟声自唇角溢出,如同催化剂,那吻便变得狂风暴雨……
好半晌,夜玄终于放开了她。
月思卿没有力气地挂在他怀里,好在并没有被推开,反倒膝盖一弯,已经被凌空抱起,坐到了夜玄修长的双腿上。
她双颊红似火,又为刚才的事气恼,便说道:“我要下去。”
殊不知,此刻她的声音娇柔至极,好似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不许!”夜玄直接拒绝了,紧紧搂住她的腰,脸庞也发着热,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可怕。
“别这么霸道!”月思卿撇唇道。
夜玄却将她紧紧一揽,唇贴在她耳珠上,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带着几分颤抖:“思卿……我想你。”
突然的一句话,成功让月思卿住了嘴,心中既甜且喜,唇瓣高高扬起,却还是有些孩子气地说:“不是不想吗?”
“想得快要发疯。”夜玄低低喃道。
他的声音,揉合着入骨的爱念,无法压抑的思念。
月思卿心里得意极了,随即,轻叹一声,心化作一汪水。
她又岂非如此?
夜玄一手将她揽紧,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目光,染着火一般的炙热凝望着她的眉眼,缓缓移下,却突然定格在她的下巴处,男人刀锋般的眉头皱了一下。
大手摸上她下巴处被指甲划破的红痕,他的目光微微一冷。
月思卿不以为意地问道:“刚才为什么待我那么冷?”
她说着,嘴角不满地嘟起。
也不知为何,被他宠了过后,那委屈不仅没消,反倒见长了。
夜玄的注意力成功地被她拉回,凝望着她不满的眼神,唇角微勾:“气你。”
“气我什么?”月思卿轻哼。
“参加比赛都不告诉我。”说到这,夜玄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你不知,这很危险吗?”
他原本送月思卿去北院,特意嘱咐了,所以并没有流传开。何况月思卿的炼药水平连许孟都不清楚。
一个才十岁的高品阶炼药师,一旦问世,将引起何等轰动!
现在的她还小,尤其他不在她身边。
听到是为了这事,月思卿吐了下舌头,还是不甘道:“可你的事也没告诉我。”
他不也是一样么?
一走就是半个月,到底去干什么了,他从来不肯与自己说。
想到这,月思卿史紧唇,偏过头不想再理他,心里也钝钝的难受。
夜玄无奈地低声道:“不是不说,而是现在与你说了也无益,还徒惹担心,总归,是教里的一些事情。”
“你都不说,那你还怪我?”月思卿撇撇嘴道,“我决定了,下次你若不理我,那我一个月都不会理你。”
夜玄一呆,听到最后一句,双手不禁将她抱紧,眼中浮出一线慌乱:“别胡说!”
一个月都不理他?那是要他发疯吗?
“你不也是——”
“我错了还不成吗?”夜玄捂住她的嘴示弱,眸里满是乞求。
月思卿这时才“咯咯”笑起来。
看到她的笑容,夜玄的眼光温柔得能溺死人,心也如被甜水浸过。
何曾如此满足过?他是不是真的已经无法自拔了?
而此时,肯尼迪院长正如履薄冰地站在长廊上,听到内室隐约传出的嬉笑声,脸色复杂地变幻着。
看他刚才多么当机立断啊!
只不过,为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安呢?
而内室,夜玄也终于将月思卿放到地上,站起身,修长的双手整理着暗红色长衫的衣领,说道:“等会儿回去再跟我说比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