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青色手帕,接过她柔软的手轻轻擦拭起来。
摸到她虎口位置的厚茧时,神色暗了几分。
椒颂怕他察觉自己的身份,赶紧抽回了手,又拿起勺子,将他端来的粥,尽数吃完,这样他就没话说了。
在这期间,她和宁元洲达成了共识,两人之间的交易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他们并没有和兰檐初,谢锦锦交代两人早就相识的真相。
至于兰檐初,不知为何,他从没有问起过她受伤的缘故,而宁元洲则和谢锦锦慌称椒颂是江湖侠女,那身上有些伤也说得过去。
天越来越冷,幸好经过他们的照料,椒颂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这样穿起厚衣服来不至于动作太僵硬。
这日,嫣儿从门外跑回来,一脸兴奋,谢锦锦见了也从床上跳起来,连鞋都没有穿,眨巴着眼问:“怎样,怎样?”
因为天冷的缘故,外出的人越来越少,她们几人待在屋中四五天早就闷坏了,于是使了嫣儿去打听附近好玩的地方。
椒颂虽在此地长大,但她就像被困在林中的小鸟,她知道林外有片天地,可她也从来没有去过。
嫣儿见谢锦锦不着鞋袜就下了床,急忙将她赶回床上,这才开口说:“小姐,我打听过了,
离小镇二十余里地的东南向有一座建国寺,那里的人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赶庙会,今日恰是十五,又是冬至,想来那里定是热闹的很。”
嫣儿一番话将椒颂和谢锦锦说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于是,几人又大张旗鼓的收拾东西,修整马车,谢锦锦的马车也宽敞的很,可同时容纳四人。
兰檐初初时还担心椒颂的伤势,不同意出门,奈何谢锦锦胁迫宁元洲投了赞同的一票,所以兰檐初反对无效。
他们三人皆上了马车,唯有宁元洲一人骑马。
谢锦锦刚上马车,兰檐初使了个小计,她便又跳了下去,闹着要和宁元洲同乘一匹马。
此时,马车内便只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