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不大容易蒙混。”
“悬壶阁暗中有人跟随。”李绛璎不以为意道。“调一个人,左右也是躺着,无妨。”
“萤勾尸祖算是恃才傲物之人,居然也肯给殿下面子,殿下这大将之风倒是越来越明显了。”李存礼便转了话题笑道。
“毕竟是我帮了她。”李绛璎淡淡道。
李存礼侧耳一听,忽而道:“耶律尧光对殿下倒是还真有几分上心。”
李绛璎这次可真是面若冰霜了,但随着车帘子一掀,耶律尧光的脸在外头一闪,她面上便又显出一点笑意来,道:“陛下怎么亲自来了?”
“还是不大放心你,看你在马上时神情便不大好。”耶律尧光没往里头细看,显然是非礼勿视的意思,这也幸好他不曾往里头看,不然先前还在车里的人现下飞鸿杳杳,这可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李绛璎摇头道:“我不过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
耶律尧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我要不要让车马慢着些?”
“马都骑得,怎么车便坐不得了?”李绛璎失笑。“我并非那样娇气的女子,况且陛下在王都还有千头万绪的要事等着处理,能早一日到王都也是好的。”
倒是显得对背井离乡并无挂怀之意,耶律尧光叹息一声,道:“也难为你孤苦伶仃对着那些道貌岸然的皇室中人。”
他似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露骨,脸跟着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