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倒是没什么干系。
她更关心的,是正自荐的宋齐丘。
“是。”李存礼指了指桌上的空碗碟,道:“还有旁的东西,也一并被我带上来了。”
李绛璎看着那算不得狼藉的杯盘,倒是没什么芥蒂地伸出手去。
不过她的手跟另一只手在半空中相遇了,那只手是洁白而修长的,远观如一块上好的玉,但实际上却布满了茧子。
那是一只握剑的手。
“这样事情,不用殿下劳动。”他轻声道,替李绛璎从中取出了那被仔细卷着的一张纸条。宋齐丘做事仔细,纸条外头还裹了布帛,并未沾染上油污。
“你还是在怕我不信任。”李绛璎淡淡道。“既然我不该劳动,你便应该直接拿出来给我看。”
“这是宋先生想要告诉您的事情。”李存礼道。“同存礼干系不大。”
“但最终还是要交到你手里去办。”李绛璎展开看了一眼,道:“倒算是件大事。”
她的口气很淡,好像那并不是一件头等大事,但李存礼已经看见了她展在他面前的字条,那上头是用朱笔写着的字,字很少,事情却叫李存礼倒抽了一口凉气。
“殿下,您还真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