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那些结痂增生的伤疤似乎开出了太阳花。
早晨三点多的山下微凉,江奂把自己的头绳拆下来帮她绑成低马尾。
帽子叔叔带她上车,叮嘱他俩尽早去所里一趟录笔录。
押送的车离开,他俩走在去民宿的路上。刘大宇捶着胸口一直深呼吸,“这回终于理解我师父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有一段需要独自撑下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