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害怕紧张是假的。
于是借着洗澡的事,愣是在洗澡间磨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陆秀起夜上厕所,宋云溪还在里面磨蹭。
陆家有个单独的洗澡间,就在厕所旁边,所以也不怪陆秀看到。
没办法,宋云溪只能磨磨蹭蹭回房去,毕竟已经出来这么久了,宋云溪觉得陆建国应该是睡着了。
没想到远远的看着,房间内的煤油灯还在坚强的支撑着,似乎在等待它的女主人,势有种女主人不回来我就不下岗的架势。
宋云溪深感头大,望了望旁边虎视眈眈的陆秀,头更大了。
打开房门,陆建国盘腿坐在炕上看书,挺厚实的一本,不知道写的什么。
“回来了?”
明明一句语气平静内容又简单的问话,宋云溪总有种暴风雨前夕来的宁静。
“嗯。”宋云溪瓮声瓮气的回复着,站在门口,低着头,随意的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思绪却飘远了:这鞋子上绣的花花草草可真好看,是谁送给她的,哦,好像是陆秀送的新婚礼物。
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宋云溪,陆建国啪的一声合上书本冷声道,“睡觉!”
桌子上的煤油灯终究还是下岗了,夜有些深了,连空气都安静的可怕,宋云溪觉得她连煤油灯熄灭后特有的残烟味都能清晰的闻到,心跳如雷。
宋云溪一动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旁边的男人呼吸渐渐平稳,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这个年代,村里还没有通电,家家户户都睡的早,但是对于现代习惯了熬夜的宋云溪来讲,这个点真睡不着,但是什么又干不了,于是进入神识找系统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