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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槐树下已经夕阳高悬,而谷思雨几人也架起了篝火取暖,在苏一的安排下,张星斐的父亲与老牛留下,负责挖坑,要求只有一个,避开大槐树的根须,尽可能的不要弄断,直到整个棺椁可以完全埋在槐树的根须下面,对于这样的要求,张星斐的父亲表示不解,可为了准备刘绪索与张星斐的冥婚,苏一几人不仅花了二三十万块钱,还费了老大的劲将棺椁从山下抬了上来,便也没好意思多问,点了点头应答下来。
老牛提起铲子挖坑,老鬼与苏一再次向山下走去。
“为什么要将棺材埋在根须下面啊?这棺材很贵的吧?”老鬼一边走,一边询问苏一道。
“是我求苏哥帮忙的,老鬼,谢谢你啊。”刘绪索阴森的话语传入老鬼耳边。
“你也跟上来了?不用陪她?”老鬼反问,已经适应了的老鬼,对此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恐神色。
“这不是有人说了嘛?他要求的呗,就这棺椁花了谷思雨十三万呢,刘绪索,若是你投胎到富贵人家可别忘了还我啊。”苏一肉疼的说道,虽然钱不是他出的,可是他出了面子。
“十三万?咋不去抢啊,真他娘的黑心老板,也敢开口,呸......不对,他分明就是抢了你的钱,却还不忘丢给你一个破烂胞浆的棺材,不行啊,苏哥你赔大发了。”老鬼在一旁砸舌不忿的骂道,忍不住的啐了一口老痰以示对卖棺老板坑人行为的唾弃。
苏一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刘绪索,买棺十三万,买车十万,杂七杂八下来可就小二十五万了,若是下辈子大富大贵,一定不要忘记还我钱,我很穷的......呜呜......”
“就是,就是......我和老牛也是出了力的,辛苦你也都看在眼里了,发达了记得随便给我个千八百万的,我不嫌少......”老鬼贱兮兮的将说道。
苏一,老鬼二人这般模样,倒是把一旁的刘绪索给整不会了,这还没投胎呢,就欠了一千多万了......
噗通
刘绪索一言不合就开跪,对着苏一与老牛二人跪下来直接就是叩了三叩,并感动的说道:“苏哥,鬼哥,没问题,若我发达了,定不会辜负二位。”
随即只见刘绪索伸手一抓,将横栏在前面的树枝撇了下来,猛的用力叉在了自己左手大拇指的河谷处,瞬间伤口处露出一个透明窟窿,然后只见刘绪索的魂魄又虚淡了几分,而刚才伤口处的透明窟窿也是快速愈合,留下了一个类似梅花的印记。
“以此为示,定不负三位兄弟。”刘绪索虚弱的说着。
老鬼怔了怔,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但苏一却淡淡的说道:“不是三位,是四味,你可别忘了谷思雨啊,要是没有人家出钱,估计现在你还在殡仪馆悠闲的躺着呢。”
“是是是......如此大恩,岂敢相忘......”刘绪索继续沉声郑重说道。
几人继续向山下走去,而刚才被刘绪索撇断的树枝也突然掉落在地,还浸染着红色的血渍。
来到车前,看着地上的石碑,苏一抖擞了一下身体,甩了甩衣袖,便动手搬了起来,在苏一用尽全力的搬扯下,石碑有所移动,也仅仅是有所移动,苏一用绳子前面拉,老鬼用力在后面推,但是奈何是上山路,崎岖不平,石碑竟一时间难以向上移动。
“苏哥,要不我去叫人吧,咱两感觉搞不定啊。”老鬼面露难色。
“苏哥,鬼哥,我去叫老牛和斐儿爸,咱一起抬吧,你们两先休息,我去叫,这点事我还是能做的。”刘绪索急忙说道。
此刻苏一的脑海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喝骂声音:“真是笨,周身流注决全篇给老夫背一遍,老夫让雪醅教你学习写字,难道你去了就只是去写字去了?抄的经文功法难道一点作用没有?丝毫不记?”
苏一闭眼,默默的背着周身流注决,背完之后便问起了葛宿:“葛爷爷,您只教了我三招啊,你看我的合引决到现在还在捏着呢。”
“我有教过你通背拳吗?那你为什么还自己偷偷练?周身流注决第一式,自己琢磨琢磨。”葛宿质问的声音再次在苏一的脑海响起。
“乾坤合,乃调动天地之机......”
苏一一遍又一遍的背诵着周身流注决的第一式,然后手指灵活转动,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尝试着,摸索着......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