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肉无奈（为什么？）地摇晃身子。“我服软了，我会同意你的要求的。”

“你早就该那么做了，而不是让邓先生拟一份也就和李亿远同一水平的拒绝信。”雪青教授点点头。“你该走了，他要到门口准备敲门领他的大礼包了。”

“呵，你还知道关照他呢？”虽然回怼了雪青一句，多肉还是乖乖停下像一只正常的植物一样立在窗边。

咚咚咚咚。是十分有品位的四下敲门声，四作为完美的数字甚至部分体现在人名上，只有非常厉害的角色才会起一个四字名。

不知为何，站在八芸雪青的门口时，李亿远脑中多出这么一句话。但在“请进”传出后他即将进入办公室之时，他将其抛之脑后。

雪青教授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金长发的美人正对门坐在大桌子后，左右是书柜和一个看不懂的台子，地板在靠近她那一部分是草地纹理，在远离她那一部分是反复纹理，非常花里胡哨。天花板则有一个应该装在大厅的水晶吊灯，李亿远每次进入都要担心一下是否会砸到自己。

“呃，教授...”

“过来，帮我个忙，这事一笔购销。”八芸雪青，打断了他的话，左手伸入隙间不知做了些什么事。

“什么忙？”李亿远走入办公室，几秒后便步入了草纹与反纹的交界处。

“辅助我做一个实验。”雪青教授把手收回，摁下一个小红按钮。

刹那间，红与白，白与黑，黑与灰，灰与粉，粉与蓝，等多种多样的对比在他眼前展开，他有一半身子去了别处，又好像只是另一半身子转向了。割裂的感觉将他分散，待他回过神时，身边的环境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