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仰头,躺在床上注视床帐。
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被五花大绑。
最后,看向那边喝茶的玄景珩:
“真有你的啊,还给我捆起来了。”
玄景珩平静道:
“陆远此人为达目标不择手段,想用你的身体来勾/引我帮他。”
“……那都结束了,你不给我解开?”
玄景珩起身。
“稍后再说,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
他说着,将茶杯放下,目光灼灼的看过来:
“你似乎不是陆知夏,但你却又是陆知夏本人。”
这番话,令她浑身一顿。
暗暗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在乱说什么?我是陆知夏。”
玄景珩微微眯起眼,舔了下嘴唇,目光扫视她。
“确实,第一晚我从你的脖子上确认,你有陆知夏的胎记,你是她。”
这话说完,她松了口气。
原来第一夜他索要报酬。
是要借机查看她后脖颈的胎记。
下一刻,玄景珩的话让她再度提起心脏——
“但我调查过,陆知夏虽离过京,但是被掠到西羽国当奴隶,没有机会接触南疆巫术。”
陆知夏的表情渐渐冷静。
“所以你想杀了我?”
“不,我只是希望开诚布公,相应的,我在你面前也不再有秘密。”
她感觉到一股独特的檀香与烟熏木的香气,仿佛来自深山古寺般令人沉迷。
炽热的怀抱将她揽起,面前人身上凛冽的气息仿佛收了个干净,剩下的满是充满温柔的撩/拨。
“我可以为你失去理智,纵使,你会杀了我。”
宽大手掌细细密密的轻抚过发丝,仿佛再感受她的每一根发丝。
有个轻轻的吻烙在她的头顶。
“接下来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会帮你完全你心中所想。但作为交换,此刻开始,你属于我了。”
这一刻。
陆知夏感觉自己面对的是江宴礼。
不,是玄景珩与江宴礼的……
合体。
对方那双黑眸紧紧捕捉她,将她锁定在地盘之内。
她好像又听见那一声声、在耳畔低吟的:
“知夏,你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