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向着法西斯蒂开火

“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向着太阳

“向着自由

“向着新中国

“发出万丈光芒”

在全班的齐唱的遮盖下，方银宁的五音不全完全不会被发现。所谓音调不够，声音来凑，全班的大嗓门有她出的一份力。

“你们学的还蛮快，现在教你们一个脱帽。”王教官捏住帽檐摘下，放在右手臂上，结束时立正姿势不变。

“来一次，脱帽！”王教官点点头很满意大家的表现，没有出错。再纠正强调一些小细节就结束了这一部分教学，继续踢正步的训练。

总教官吹哨，这一次依然一队一队进去，与往常不同的是多了一些齐整。

方银宁等人走到餐桌旁，没有马上坐下，等待着教官的指令。

班主任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拿着一部手机对着她的学生，时刻准备着。

“稍息！立正！”王教官喊了一声。

方银宁和她对面薛婷没有办法地对视，有一点点的想笑，憋住，这个时候笑出来真的会社会性死亡。幸好教官马上下一句解救了她。

那边总教官吹了一声哨，王教官和其他教官几乎同步，“脱帽！”

站在食堂中间的其中一个教官带了第一句歌词，接下来整个食堂萦绕着《团结就是力量》这首歌，让这食堂变得更加肃穆。

而班主任也在这时按下录像，在15班同学中间走着，将每一个同学拍了进去，时不时还怼脸拍，追求的就是一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