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时，贺霁舟跟姜玉姝和往常一样一起讨论着题目。

因为不能打扰到别的同学，姜玉姝干脆跟贺霁舟的同桌暂时换了个位置。

于是，所有同学们都看到，贺霁舟跟姜玉姝两个人凑的非常非常近。

若不是，他们两个实在太一本正经说着题目，还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了呢。

赵小萌跟姜玉姝最亲近，她能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有些不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毕竟赵小萌挺大大咧咧的，没有那么细腻。

贺霁舟把姜玉姝不会的题，详细地一步一步讲解过去，确保她能记住。

“诶，我从来没有见过贺霁舟这么耐心的样子。”说话的是贺霁舟的同桌向渊，姜玉姝时不时找他换座位，一来二去的，他跟赵小萌也熟悉了，就跟赵小萌说道。

向渊跟贺霁舟高一就是同桌，所以关系比别人好一点。他比其他人会多了解贺霁舟一点，但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贺霁舟对谁这么温柔有耐心的。

哪怕是以前的沈嘉都没有啊。

沈嘉跟贺霁舟青梅竹马这件事，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毕竟高一的时候沈嘉经常来找贺霁舟，给贺霁舟递塞情书，塞早餐什么的。

不过贺霁舟对沈嘉的冷淡也是真的，因为贺霁舟从来不吃沈嘉塞过来的早餐，经常拒绝，拒绝不了的……就进了向渊的肚子了。

“我也没见过玉姝跟一个男生关系这么好的。”赵小萌也低声说道。

“他们俩，挺配的。”向渊转头看了看二人，压低声音说道。

赵小萌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很配。两个人都太好看了，气质也特别好。

“你说，他们会不会在一起啊。”赵小萌原来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这个时候却明了了不少，然后她就来了兴趣。

向渊哪敢乱猜，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啊。”

然后就继续刷题了，毕竟晚自修呢，赵小萌也不好多说什么，也跟题目做起了对抗。

至于贺霁舟跟姜玉姝，都沉浸在题目里了。

“这个记住了吗？需要……”贺霁舟偏头，抬眼看向姜玉姝，失神了一瞬间顿住了，迅速反应过来说道，“需要再讲一遍吗？”

“记住了。”姜玉姝说道。

“好，那继续下一题吧。”

“贺老师喝水，讲了好久了，辛苦啦。”姜玉姝将他桌子上的水递给他。

贺霁舟觉得没什么辛苦的，喝了一口水，继续给姜玉姝讲下一题。

姜玉姝听贺霁舟给她讲题，一点都不会觉得枯燥，贺霁舟声音亲和温柔，不紧不慢，会一点一点将她带入其中。所有知识点都会进入她脑海里，然后扎扎实实地印下。

其实别的同学也问过贺霁舟题目的，只是他们不太跟得上贺霁舟的节奏，几次之后就没有人来问他了。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吗？问过贺霁舟题目的一些同学，心里咬着小手帕默默流泪。

学神跟普通人之间，果然是有很厚的壁垒的。

但是，他们又觉得姜玉姝好厉害，能跟贺霁舟同频，因为姜玉姝进步真的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