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是痛苦的,是在无奈之下的发泄与撕咬。就算留存着再多的情感,也是惘然。
你以为只是你以为,就像有人说,你以为,真的有你以为的那么重要吗?
是吗?我想说就有那么重要,肯定有那么重要,那就是缺少了一种感觉。一种被爱的,依存的需要的感觉。
不知,是否他的性格也在影响着他的决断。可能吧!
但是我无暇顾及,也无力去顾及。
是我的千万种思想,千万种意志支持我这么去做以下这件事情——分手。
就像前面我所写到的一样分手。
回到当初片段的,也就是三年前的说法。在那个秋天的晚上,我选择了,分手。
事情也是这样子发生的。
“出来吧!我有事跟你说。”我短信陈俊。
“知道啦!”陈俊回复后就出来了。
我把英语书扔给陈俊,然后说,“你说,世界上每一寸的光都会有它的岸,那我就虚无缥缈。所以,最终是离开。”我对陈俊说。
“不是的,小言”。陈俊说。
我说,“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说,这样的爱有意义吗?有它的价值吗”
“不。”
“不,不。绝不。”
“不是的绝对不是的。”
“绝不。”陈俊咆哮。
我会很高分贝的嗓音说,“请你走,请你把这份爱给你心里那个符合你标准的,值得你爱的人吧。”
陈俊说,“不是的,小言,不是她,绝对不是她。小贝只是朋友。”
“那你对她这么好呢?”我说。
“只是朋友,真的,完全朋友。”陈俊说。
我递给他一张小纸条。写着:
说起爱情,我信。
但说起爱,谁信。
是你先离开我的。(相比,你对小贝更好,更爱小贝)
所以,我选择离开。
陈俊吼着,“放屁,放屁。我很爱你,小言。。”
“知道,但就是少了点感觉。”我坚持肯定着。
“你以后会有那个人。你心里会有,我走了,永远不见吧。”我说。
“等等。”陈俊说,陈俊重重的给了我一巴掌。
好疼,好疼。打的很刺骨。我心里疼到痒。疼到绝望。
“你什么东西。”我说。
陈俊用尽浑身力量,说,“什么,贱鸡,骚鸡滚,滚滚。”
我绝望的一瘸一拐的走了。伴随着心里诸多的想法与委屈。
纵有万般无奈无人解,那万花丛中的一抹绿,痛的我浑身发痒。
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哭着,哭着。哭到喉咙干哑,哭到心碎,哭到无人问及,世界毁灭。
小花问我,“没事吧?小言,怎么一直在哭?”
我说,“哭着玩的。”
小花说,“这哪是哭着完,哭的人都快死掉了。”
“分手了,分手了。”我说。
“小言,你要振作。”小花说,”男人本就如此,不好,笨,又不解我们小言的风情。我听说了,听,小梅说的。你分手了。”
小花给我洗了脸,就安慰我睡觉了。
我说,“谢谢你哦!小花。”
“不客气呢!小言。”小花替我擦眼泪。
然后,就是然后,夜深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