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已沁出了冷汗,踌躇片刻后
“那时刺客已被杀的所剩无几,最后几人根本不足威胁,当时我转身叫夫人先回车内,但连呼几声夫人都未曾回应,只见夫人提着滴血的剑缓缓向前,一剑皆毙命,夫人当时使的剑法似跟主子您有点相似,但又好像又不一样,我站在夫人身侧,夫人居然…居然用指尖蘸了剑上的血,放…放到了嘴里,随后说了一句……不…不够甜,看来还需要找更…更甜的”迎松终于吞吞吐吐讲完了这句话,“随后夫人转向了咱们,在剑劈下来时,夫人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手腕翻转,这才撤了剑,后来夫人瘫倒在地,我赶紧上前,见…见到夫人未闭眼,也未眨眼,最后还是钰儿奔过来这才在把夫人叫醒的!”迎松脑海里闪现出云殊似被夺舍般的模样,眼底无焦距,唇上鲜红,那诡异的一幕,又令迎松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
“嗯,我知道了,还有谁知道这事!”待迎松说没有,他摆了摆手让迎松退了下去,沈行周面无表情继续翻阅着手里的文书,其实他一个字也未看进去,他的心不单单只是颤栗,夹杂着太多思绪,疼痛,懊恼……此刻他犹如身处冰雪中,冻住全身血液,不能流淌,他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一切毫无依据,只凭区区碎片,他是万般也不信的,这样的感知让沈行周越发有些无力之感……
孤寂的黄昏,喧嚣的世间
云殊逐渐转醒,发现床榻上只她一人,她拉开幔帐,瞬息眼底眉梢荡开了笑意
“原来你在啊!!”沈行周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床边,低头轻轻一吻,明明只过去几个时辰,他却恍若隔世,沈行周温柔道:
“今夜异常繁华,我带你逛逛可好…”云殊惊喜万分, 猛地扑进沈行周怀里纤肢环住他的脖颈:“真的吗?”云殊此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阿娘所讲诸色杂卖之景象,并未注意自己衣衫不整,若隐若现,香肩半露的模样,沈行周闭眼克制的在她唇上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