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里,黑子与白子似乎势均力敌,更奇怪的是,中年男子仿佛每次都给黑白子留有后路。
照这样的局势下去,这盘棋岂非下到天黑都下不完了?
这个中年男子,如果不是存心故意的,就是围棋菜鸟。
常笙内心笃定。
身为华安市第一棋手的他,早已看出了黑白子的破绽。
无论黑白子,只需下一子,这盘棋便可以尘埃落定了。
只是,常笙摸不准,这中年男子到底是想要白子赢还是黑子赢,所以纠结了起来。
如此,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之后。
见那中年男子还在悠然自得的下棋,常笙终于坐不住了。
“白子,16进8。
“黑子,21进7……”
女子闻言,脸色大变,却是不敢吱声。
中年男子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突然拍手大笑道,“妙,太妙了!”
这才起身,目光狂喜的望向常笙。
他该死的父亲,非要他把这局残棋,下成和棋,才允许他走出李家。
这不存心扼杀他潇洒不羁的天性?
结果,下了三天三夜,依旧没有头绪。
直到,眼前的年轻人,出手替他破局。
“李先生,对不住了,小子一时没忍住……”
常笙抬眼直视着中年男子,歉意说道。
虽然插手棋局有些冒昧,他也别无他法。
“哈哈,无妨。说起来,多亏你出手替我破了这残局。”
李有泽爽朗笑道,望向常笙的目光中充满着赞赏。
旋即清了清嗓子,转头对一旁的女子说道,“咳咳,玉容你怠慢了客人,今日罚你…罚你沏茶!”
“是。”
名为玉容的女子,苦笑着站在一旁煮水沏茶。
“你说,欣虞在你那里?”李有泽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目光阴翳低沉,如同换了一个人。
或者说,这才是原本的他。
女儿李欣虞的死,让他从此意志消沉,日夜沉迷于夜店。
“小子,你最好交代你对欣虞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知道她大腿根处的胎记……
还有为何能如此准确的说出她的三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