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巷子,赶巧遇着前面有个卖馄饨的小铺子还没关门
“老板,一碗馄饨”
“好嘞,客官您稍等”
风倾歌坐在旁边木质的椅子上取了双筷子,打量着眼前煮馄饨的老板
虽然她没有灵根,可是她却隐隐能看到这老板身上围绕着两种不同的颜色,相互交映
难怪这店铺敢开到半夜,小小的一个馄饨铺老板都是双灵根的高手
风倾歌扶额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修炼灵根
“客官,您慢用”
风倾歌拿起勺子,对面忽地跑过来一个浑身都是土头发乱糟糟,脸上更是黑的不成样的老乞丐一把抢过了她的馄饨,蹲在地上猛的黑色步包着的手抓着往嘴里塞
馄饨铺的老板站出来看到了正想过来阻止,风倾歌摆了摆手示意让老板再端一碗过来
这气质莫约......
“老头,再来一碗?”
蹲在地上的老乞丐不抬头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舔着碗底
风倾歌抬着另一碗馄饨等他吃的差不多了,走到一旁蹲在老乞丐面前递到他面前
老乞丐缓缓抬头盯着她,如同枯草的头发下一双深井枯木一般的眼睛,眼皮耷拉下来半遮着,只是一瞬又抢过她手里的碗,将头栽到碗里猛吃
风倾歌直勾勾的凝视着面前的老乞丐,眼底闪现出一丝狡黠的光
“老头,吃完了我的馄饨,可是要回报的”
听罢,老乞丐站起身擦了擦嘴,将碗轻轻放在桌上,风卿歌注意到老头虽然衣衫褴褛两只手却被黑布紧紧包裹住一丝不漏
嘴里传来一声沧桑的嗓音如同千年的枯树一般
“你的病,我能治”
“病?”
“封你灵根的这个人术法也不高明,只是用了一种技法,这才让别人误以为你没有灵根”
风倾歌站起身来望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乞丐,眸底掠过一丝深意
“老头,做个交易如何?”
“你说”
“我认你当师傅,以后你的吃喝我全包了,你白捡个徒弟怎样”
“你这小妞,我只是告诉你能解,却没说过要帮你解”
老乞丐站起身拿起地上的棒子正欲离开馄饨铺
风倾歌倒也不急,缓缓坐下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水朝着馄饨铺老板喊道
“老板,这有人吃馄饨不给钱”
老板从店内一个箭步跑出来,手里拿着擀面的棒子正准备去追人
老乞丐见状回身乖乖坐下,风倾歌嘴角上扬撇了一眼面前气鼓鼓的老头
“你这小妞,当真一点不讨喜”
“敢问尊姓大名”
风倾歌顺手给老乞丐递了一杯茶水,抬眸凝视着这个看起来和其他乞丐并无区别的老头
“你叫我缚老就行”
老乞丐举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晚辈名为倾歌”
行走江湖还是不带姓为好
“想解开你身上的封印也不难,但需赌一赌,你可敢”
“赌什么?”
“命,跟我来”
缚老站起身来朝着远处流动的河上面的桥走去
十月的深夜,桥上寒风刺骨刮在人脸上如同刀子一般,脚下深不见底的河水让人心生畏惧
“跳下去”
缚老拄着拐杖,皱着眉头两包的胡子耷拉在他的嘴角,一动不动的盯着风倾歌
“能破?”
风倾歌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一点点的老乞丐,她倒不怀疑真假,毕竟老头虽能骗她,但席玉如今还需要她活着
“能破”
转过身,张开双臂头朝下一瞬便没了踪影,河里传来咚地一声
寒冬腊月,一般人即使是术法之人跳下去也未必能活着出来,这丫头倒是说跳就跳
不到一会水面上升起一个人,四周都是金黄色的光束盘旋将昏迷的风倾歌牢牢护在内部
缚老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散发出金光眉头紧皱,朝着湖面上回旋的金色光束喊道
“她不会死,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到片刻金色光慢慢消失,人又重重的摔回河里
冷——
刺骨的冷——
十月寒冬的河底冷得让人四肢僵硬,寒气侵入骨髓
这是她掉入河中唯一的感受,自己快要冻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