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有点。”
“你都说‘有点’了,那肯定就不只是有点,就跟之前你的脚伤明明很痛,你也只是说还好一样。”
方逾抓住她的手,用脸颊去蹭着她柔软温暖的掌心,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但方逾没说的是,最大的压力不是来自于工作,而是来自于那块她至今没拆的表,她每天光是看着都觉得艰难,现在不再那么天真的她,要怎么努力才能够得着这块表?
谈云舒又撑着另一只手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将她的失神也给亲走了。
谈云舒轻声问:“那现在记住我的体温了吗?”
“……记住了。”
怎么记不住,从回来洗完澡到睡午觉之前,两人除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其他时候就没停过,就好像将所有的想念和对未来的压力都释放在了这一天。
谈云舒衔住她的唇,眼里起了笑意,纠正道:“不,你没记住。”
两人才吵完架,情绪正是浓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