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瑾瑜痛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感受手上怀中的触感,也没来得及按原计划在她腰臀上揩几把油,就松开了一手捂住了自己下巴。
玲珑像是受了惊吓,也一手捂着额头,眼泪巴巴的大睁着眼睛,急切的低声询问。
“王爷!王爷你没事吧?妾身不是有意的!”
玲珑既不能反驳他的话,又不能抡起拳头打他,只能选择了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出出气。
不过到底是不舍得真撞狠了他,还是收了些寸劲,只是头盖骨定是硬过下巴颏的,她有三分疼痛,邱瑾瑜就得有七八分。
邱瑾瑜偷鸡不成蚀把米,捂着下巴缓了一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这提议是他临时起意憋出的坏水,总不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半大丫头撞昏了头吧?
咬着牙压了压,邱瑾瑜摆了摆手。
“无碍,走吧。”
出了巷子口,时间已近子时,凤阳城中管制不严,并无宵禁,街边还偶能看见烂醉的酒鬼和风餐露宿的乞丐。
一城热闹繁华与否,往往也能体现出百姓生活得如何,像这样的盛夏夜,定安的百姓们喜欢在晚上出来纳凉,也会有酒肆夜摊开到这个时候的。
而凤阳此时宛如一座死城,除了国公府门前红灯高挂,再难见一点灯火。
玲珑思及今日在府里见过霍文公一家吃穿用度极尽奢靡,又想起巧月一家生活得如何拮据,自是明白了霍文公在凤阳做这土皇帝是为何做得这般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