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木思闻言急切道:“公子,你要属下出手救人,属下自当遵从,可这垆关内外马匪闹得这般凶,你却要以身犯险,叫属下如何能放心得了?”
“木叔。”玲珑望着帐外较中原更为高远的月色。
“中原有句古话,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我却觉得是错之又错。”
“雍国内斗,边关大乱,我们若放任不管,马匪入关,垆江之畔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无力反抗的小村落被其荼害。”
“关外马匪是西戎人的后代,不曾受过礼仪教导,粗野无知,与野兽无异。”
“更何况马匪若再壮大下去,自垆江往上是边防严密,马匪惹不起的夏兆国,往东是多方割据的雍国,保不齐他们便会向南一路延伸势力,迟早波及魏国边境。”
木思被玲珑说得没了话,邓佩妘又插话道。
“公子说得没错,嫂嫂说少嵩养了只隼儿,可引我们前去与他会合,公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吧。”
玲珑与邓佩妘骑了关中马匹,挂了个命人自城中带回的包袱,连夜出了关口。
明月高悬,两人各乘一骑,追着天上不住鸣叫的鹰隼疾驰,邓佩妘问道。
“公子,你的身子……”
玲珑摆了摆手:“我问过黄老,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