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老先生,我先走了。”
阳炎诸君:“………”
李顾再去酒馆买了壶酒后,就上山了。
“任颜家老,您的酒我放门口了。”李顾说完,将酒放在地上,张福耳忽的从李顾身后窜出。
李顾被吓的一激灵,张福耳嘲笑道,“看你这样子,被我吓到了吧。”
李顾早就注意到张福耳在身后了,但实在想看他想干什么,本想着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可后来的操作让李顾大失所望。
阳炎任颜此时打开门,看到两个人在门口,迟疑了会,将酒拿进屋,对李顾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待会和我走一趟。”又将门关上。
张福耳哈哈大笑,将嘴巴靠近李顾的耳旁,“被家老亲自喊去做事,李顾兄弟,你以后有福了。”小声道。
李顾将张福耳推开,躬身道,“那就不劳烦你费心了。”声音比之前还大了些。
张福耳人都傻了,自己刚刚不是在恭维他吗,他怎么说话牛头不对马嘴,但也不管了,离开做自己的活去了。
“终于把这小子撵走了,太烦心了,我要是这里的蛊师非得给他杀了。”李顾心里嘟囔着,眼里却是不舍,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兄弟分离呢。
“吱吱”屋子里传来声音,李顾向后一转,一个身穿红色衣裳,脸上没有一丝黑色,尽是胭脂染出来的美丽,花枝招展。
“任颜大人。”李顾再次躬身,阳炎任颜不屑的瞟了一眼李顾,抬腿欲走,没成想衣裳太长,脚踩到衣角,差点摔倒。
李顾没有上去扶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她,阳炎任颜愤怒的看向李顾,警告道,“不准说出去。”
李顾点头答应,阳炎任颜不理解李顾为什么不搀扶自己,但随即想到,“我要他搀扶,旁人看到了,未免让人觉得我矫情。”
“跟我来,去一趟正堂。”阳炎任颜将长些的衣角撕碎,挥挥手示意李顾跟自己走。
正堂内,阳炎古盛躺在地上被三人踹,那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阳炎古盛打的那三人,正堂堂长阳炎任夏眼睁睁看着,丝毫没有上去阻拦的意思。
“公报私仇,阳炎任和你等着!”阳炎古盛小声骂道。
被其阳炎任勇听到后,喊道,“还想报仇,我让你躺床上几个月起不来,哈哈哈!!!”
李顾到正堂后,三人瞬间将目光对准李顾,阳炎古盛则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血肉模糊,李顾看到身后的阳炎任颜正边喝酒边徐徐向这靠近,大声问道,“阳炎古盛是被你们谁打的!”
阳炎任勇丝毫不失气场,指着李顾,比李顾声音还大,“是我们三个一起打的,怎么了,有种打一架呀!”
李顾点点头,露出一副十分挑衅的表情,阳炎任勇忍不了一点,冲上来就想暴打李顾一顿,手心的火焰标志逐渐燃烧起来。
李顾向后大喊道,“救命呀!有蛊师想欺负人!”
阳炎任勇摇摇头,一脸玩趣的表情,“你不是很厉害嘛,现在喊救命,来不及了。”
就在阳炎任勇要挥出手掌上的火焰时,一股酒香传来,阳炎任勇的手停顿了一下,忽的想到什么,连连后退。
“打狗也要看主人,”阳炎任颜边喝酒边走来,双眼已有了些许怒意,“对不对呀?”
阳炎任勇:“………”
李顾:“………”
双方剑拔弩张,阳炎任勇口水连连吞下,解释道,“任颜家老,我不是故意的,任颜家老………”
阳炎任颜举起酒坛,猛的砸在地上,火焰从酒坛内溅出,她的红色衣裳也着起火来,似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
阳炎任夏此时看着气氛不对,走出来打圆场道,“各位,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阳炎任勇也跟着附和,阳炎任颜冷哼一声,“任夏堂长,你身为堂长,这么办事,是不是不太妥呀!”
李顾心里嘀咕着,“这个阴招厉害呀,看似是给个台阶,实际却是个狠辣的阴损招数,将审判权给阳炎任夏。
判罚我和古盛要是重了,那就是包庇阳炎任和的手下,你还会受到唾弃,堂长这个职位也会立马被任颜撤掉。
判罚阳炎任和的手下重了,那就是与阳炎任和过意不去。”
阳炎任夏沉思片刻后,露出微笑,“好,那就由我来接管这件事了。”
阳炎任颜就在一旁看着,李顾与阳炎任勇三人对峙,阳炎古盛则躺在地上只留有半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