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出门便上了车,那人车技很好,七拐八拐,连保镖们都被甩丢了。
中途换了几次车,才到目的地。
一个废弃酒吧里。
黑衣人声音嘶哑,手里提着一个保险箱:“做的不错,老板很满意,这是给你的酬劳,三个月之内不准回鹿城,否则就再也别想见到你女儿。”
“机票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中午就出发。”
李韵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回家取点东西吗?”
“你说呢?你家现在全是时墨廷的人。”
李韵浑身一颤,乖乖接过箱子和机票:“是,听您的,我直接走。”
……
保镖们出去没找到人,便打电话给常青求助。
常青想要带人去她家蹲点。
时墨廷眸子一沉,低声分析:“能逃的这么干脆利落,她背后肯定有人,这会儿她未必敢回家……”
漆黑的眸子里淬着冰寒,抬眸间,仿佛能够粉碎一切。
时墨廷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启:“机场。”
常青一愣,立马会意,亲自带人,去包围鹿城的两个机场。
李韵怎么没想到,自己直接撞枪口上了。
刚一下车,就被一众保镖押住,带到警察局。
调查出她的所有消息。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族,二十五岁,离婚,有个孩子,父母也健在。
值得一提的是,她有精神病史。
也就是说,可能会无法定罪。
只可惜,这招在时阎王手里,不好使。
精神疾病是吗?
那就去住精神病院吧。
精神病院的手段,可比监狱要超乎想象的多。
……
时墨廷将公司的事交给牧远,回到家里时,穆舒言已经哄孩子们睡下了。
他推开卧室的门,浴室里传来淅沥水声。
穆舒言躺在浴缸里,整个人沉溺在水中。
她很享受这种被包围的感觉,能让心很快冷静下来。
突然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穆舒言吓得下意识叫出声,水瞬间灌入喉咙和鼻腔。
呛得她直咳嗽。
“咳,时墨廷,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咳咳!”
“我怕你把自己淹死。”时墨廷视线下移,她未着寸缕的高挺,在他面前一抖一抖的。
嘶!
裤子有点勒。
穆舒言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就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顿时红了脸。
双手护着关键位置,赶他:“看什么看,快出去。”
穿好浴衣后,穆舒言双颊飘红的走出来。
时墨廷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
“嗯,务必查出她背后的人是谁,就这样。”
挂了电话,回头看穆舒言正看着他。
时墨廷唇角扬起笑意,起身去拿吹风机,对她道:“过来。”
他总是有一种让人不敢拒绝的气质。
穆舒言乖乖坐在小凳子上,任由他为自己弄头发。
男人手指在发丝中穿插,右手举着吹风机,耐心的帮她把头发一点点吹干。
“今天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了。”穆舒言声音闷闷的,难过的低着头。
时墨廷安慰着她,手上动作没停:“我知道,已经抓住她了,现在那个女人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后面吹差不多了,你转过来。”
穆舒言挪动着转过身,抬头看他:“她为什么要欺负我们家孩子?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吗?”
“她背后还有其他的人,我已经让常青去查了,让孩子们转学吧,换一个环境更好的学校。”
穆舒言沉默的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好了,什么都别想,有我呢,嗯?”
时墨廷关了吹风机,弯下腰来,轻吻她的额头:“晚上我去找孩子们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