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鲜甜绽放,穆舒言眸子微闪,好吃。
收回胡思乱想的心思,专心享用美食。
这家厨师手艺很好,穆舒言饭量出奇的大,竟是炫了二十盘甜虾,和十盘生鱼片,还有一份鳗鱼饭。
她瘫在椅子上打饱嗝,时墨廷拿出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男模一样。
穆舒言咕噜咽了下口水。
“没吃饱吗?”时墨廷停下动作看她:“要不再点两盘,服务员。”
“不用。”
穆舒言快速收回视线。
她耳垂飘起的红晕,像成熟待人采摘的樱桃。
时墨廷黑眸一沉,挑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你干嘛突然……”穆舒言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被堵在嘴里。
时墨廷意犹未尽的舔舔嘴,指尖摩挲过她的唇瓣,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门被推开,服务员拿着平板走进来,正巧看到这暧昧的一幕。
“对不起,我听错了。”
说着就要往外跑。
穆舒言脸红的要滴血,桌下的手偷偷锤了时墨廷一下。
男人轻笑着,反握住她作乱的手,叫住服务员:“结账。”
……
时墨廷把她送回公司,嘱咐道:“早点下班,我来接你,一起去接孩子放学。”
他每天公司那么多事,还能将家里的事安排的井井有条。
“好,那你要早点来,别迟到。”穆舒言认真道。
昨天她就忘了时间,现在还内疚着呢。
时墨廷笑着点头,没点破只有她才会做出那么笨的事。
他探过上身到副驾驶,揽过她的腰肢,落下一枚轻吻:“去吧。”
下了车,穆舒言站在侧边跟他挥手:“我看着你走。”
时墨廷没争,单手打了一圈方向盘,转弯离开。
……
穆舒言哼着歌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子烟味。
正纳闷是不是楼下垃圾桶着火了。
老板椅突然转过来,易潇泰然自若的坐在上面,手里还夹着半根燃着的烟:“小白花,约会的很开心嘛。”
小白花是她在酒吧卖唱时候,随便起的艺名。
当时她和易潇也算是朋友。
再次见面,穆舒言浑身写满了防备,微微皱眉:“你来干什么?”
易潇把烟叼在嘴里,吊儿郎当的走过来:“看看你俩感情有没有裂缝,趁你伤心时候,哥比较好上手。”
穆舒言皱着眉头:“易潇,你现在这样真招人烦。”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这才是原本的我。”易潇眼睛眯了眯,吐出口烟来。
烟气喷到她脸上些,穆舒言不自觉咳了声,脚下退后一步:“你把那烟掐了再跟我说话!”
易潇指尖相搓,将燃着的烟头捻碎:“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不能。”
穆舒言从他身边走过,去窗边,打开窗通风:“你爸是时建山,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们两个注定是敌人。”
易潇夸张的嚎叫:“穆舒言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老头子干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好歹也帮过你几次,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
穆舒言冷漠的打断:“那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补偿。”
“呦呵,爬上我哥的床之后真阔气啊,不像之前卖艺挣钱的时候了。”眸子一沉,易潇阴阳怪气的啧啧两声。
“你不会说话可以滚。”
“好好好,我错了。”易潇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喂,我说,我又不是来害你的,你至于这么防备吗?”
“想让我不防备你?也行,告诉我时建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