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廷脸色一沉,拽出她作祟的小爪子,朝着言烈道了声谢,而后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穆舒言感觉一阵失重,胃里难受的更厉害了,软绵绵的推搡:“放我下来!”
掌心之下隔着衬衫单薄的布料,感触到一片滚烫。
时墨廷克制着愤怒,就见她往自己胸口缩了缩。
整个脸都埋在他颈窝,呼着凉气:“好冷,回家。”
时墨廷俯下头,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再不老实,我现在就吃了你。”
“!!”
穆舒言吓傻了,不敢动弹,小声逼逼:“别吃我,我不好吃……”
终于老实了。
他没再说话,抱着她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
到了停车场,时墨廷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副驾驶。
没等穆舒言反应过来,时墨廷就拉过安全带,给她扣好。
外套堆在后背不舒服,穆舒言扭动想要把它拽下来。
时墨廷帮她抽出西装,改为盖在她身上。
后背又凉了,穆舒言又想把外套披着。
抓住西装,又莫名找不到领子在哪,转了好几个圈,最后生气直接扔出去了。
砰的一声。
时墨廷坐到驾驶位:“穆舒言,再闹我就立马把你吃掉。”
她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
男人沉默了几秒,探过身,伸手捡起被她扔到脚底的外套,拍了拍,再次帮她盖住。
穆舒言眉头一皱,推开外套:“我不想盖……”
她要披着!
时墨廷那张冷峻的面孔近了几分,压迫感袭来:“要试试?”
穆舒言嘴一扁,侧脸看向车窗,手臂都抑制不住的发抖。
他坐回去,启动车子,傅太太打来了电话,铃声在闭塞的空间里尖锐刺耳,穆舒言微微皱眉。
时墨廷戴上蓝牙耳机:“没事,我单独送舒言回家。宴会继续就好,我本来就是匿名来的。她不用紧张,我没有生气,不用道歉,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必要。过了二十四小时才能完全消化,我知道了,先这样。”
过了红绿灯,车一拐弯,穆舒言脑袋就像鸡蛋黄一样,被打散了。
坐车很不舒服,可被安全带绑着,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舒言,醒醒,喝点水,醒醒。”
时墨廷一边开车,抽空拧开瓶水,递到她面前。
穆舒言只觉得什么东西在靠近,下意识挥手,打到了瓶子。
冰凉的水洒出一部分,落在她身上:“啊!”
本来就冷,这家伙还用水泼她。
时墨廷一脚踩住刹车,停在路边。
惯性下,穆舒言一个大晃荡,脑袋砸在靠背上,晕的厉害。
紧接着脸颊一痛,下颚被人抬起,一股滚烫的气息迎了上来。
水被灌进喉咙,穆舒言下意识挣扎,呛得眼泪都要出来。
反复好几次,她终于喘了口气,夹着泪花的眼睛瞪着身边男人:“变态!色魔!你休想占老娘的便……唔!”
最后一个字被吞在喉咙里。
不再是灌水。
疯狂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深吻。
还没等缓过劲,又来缺氧运动,穆舒言简直要气死,无声挣扎着。
奈何武力值相差悬殊,穆舒言只有被完虐的份。
时墨廷揽住她的后腰,掌心沿着她的脊背游移。
没有衣料感,只有肌肤之间的触觉,穆舒言警惕的睁大眼。
拼命的推搡着男人,隐约间,只看到他浓密的睫毛。
男人闭着眼,穆舒言只觉得唇瓣很痛,血都要被嘬出来了。
心一横,她重重咬了下去。
时墨廷的眸子忽的掀开,顿了几秒,再次吻下去。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时墨廷放开了她,声音低哑:“穆舒言,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