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言哦吼了声,肖雪尴尬的找补:“我不是也喝了吗,言烈送我回家,之后有点上头,就……”
“恭喜啊!”
穆舒言笑着:“阿姨不用再担心你的性取向了。”
肖雪应了声,语气不再那么大大咧咧,局促道:“我知道他更喜欢你,发生这样的事太突然了,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噗……哪有,你别这么想,让时墨廷听到,还以为我要搞婚外遇呢。”
她在这边笑,肖雪听到她的笑声,更是无措,转移话题道:“舒言,要不要等言烈出来聊几句?”
“不了,你俩休息吧。”
言烈现在肯定拒绝跟她通话,也正尴尬着呢。
穆舒言轻声道:“肖雪,言烈哥是个体贴又温柔的男孩子,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很感激缘分,让我们重新相遇,说实话,从跟他再次相遇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一种直觉,他会是走进我生命里的男人。”肖雪有几分动容。
“舒言,你不怪我真是太好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
“那当然,你们结婚要请我喝喜酒呢。”
肖雪吭叽了一会儿,特别不好意思的问:“舒言,我能不能朝你打听下,时总有几块腹肌?”
???
您怎么那么好奇呢!
穆舒言呛了一下:“无可奉告!”
“别介呀,听说时总身材是出了名的好,我们同事……”
“晚安。”
穆舒言直接挂断,媒体人的八卦真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能说吗?
今天说完,明天就得登上头条!
翻了翻信息,剩下就是傅教授和师娘发来的慰问信息。
现在这个时间不用回复,穆舒言揉了揉微酸的眼睛,放下手机下楼。
甜滋滋的粥香满溢,时墨廷还在厨房,围裙系在腰间,将公狗腰完美勾勒出来。
看起来结实有力……
穆舒言的脸莫名泛红,甩去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小跑过去,才发现福伯正在帮时墨廷打下手。
他回头看她脚步歪歪扭扭,好像半身不遂,忙不迭迎上来,给她拿椅子:“太太,您怎么还下楼了,身体好些了吗?”
“福伯,我没事的。”
穆舒言不好意思的笑笑,指着时墨廷:“我去帮忙。”
“你在餐厅坐着休息。”
开放式厨房里,时墨廷转头看她:“马上就好。”
“对,太太,您要多休息。”福伯立马附和,弯着腰将椅子放回餐桌边,又跑来扶她。
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即将临盆的孕妇。
直到穆舒言在椅子上坐好,福伯才松了口气:“太太,你可把时总吓坏了。”
“怎么了?”
穆舒言纳闷:“是不是我昨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麻烦。”
福伯偷瞄了眼还在油烟机旁的时墨廷,见他没有过来,才小声道:“您昨天瞳孔都扩散了,请何医生来给你做的检查,何医生说你没事,身体很好,时总这才放心。”
呃……她没有这一段记忆。
不过真是辛苦何馨了。
“福伯。”
时墨廷端着餐盘过来,上面有肉粥和清炒时蔬,放到她面前:“你去休息吧。”
“是。”
福伯朝她笑了笑,转身回到房间。
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时墨廷坐到她身边,拿起瓷勺,又习惯性擦了一遍:“福伯跟你说什么了?”
穆舒言摇摇头,接过勺子吃了口粥,眸子一顿,惊讶的看他。
“怎么会和五味斋的肉粥味道一样?”
说着,她没忍住又多吃了几口。
时墨廷牵着嘴角,帮她把坠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我敲晕了五味斋的主厨,醒来后又给他上了番酷刑,要来了秘方,这样就可以随时煮粥给我太太吃,谁让她喜欢吃这一口。”
油嘴滑舌。
穆舒言笑着没说话,连续吃了两碗,第三碗实在吃不动了,剩下一大半。
时墨廷很自然的,接过去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