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个字。

“恩，没什么事了，多谢昨晚送我回来。”她回了一条消息，对方则传了一个‘ok’的表情给她。

然后青河将手机扣在桌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完全没入谷底的夕阳，一块一块吃着沙拉里的水果。

没由来的，此刻她忽然觉得好像一切都在向着一个无法预料的方向飞速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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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墨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开学之后了，那天中午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天台，那里仍旧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基地。

“抱歉，那晚我喝多了，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青河对自己的酒品颇有自知之明，这让她在没见到对方的这段时间内心饱受煎熬。

“没有，但是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江墨靠在栏杆上，沉默片刻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肯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青河在内心深深地懊恼着，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还是决心将过去的糗事都抛之脑后。

“上次说得和我联盟的事情还算数吗？”她再一次提起上次在nightmare时留下的话题。

“你想好了吗？”江墨反问。

“恩，早就想好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说而已。”

“那么答案呢？”

“当然是同意。”

双方都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没人对此感到意外。

“前段时间我去调查了一下那个叫‘季筵海‘的人。”江墨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你相信这座城市里生活着幽灵吗？”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句话的一瞬间，青河的脑海里闪过了林青宁那张年少时的脸。

“你说什么？”她下意识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反问道。

“你看看这些，也许就明白我这么说的意思了。”江墨将几张纸递给青河。

青河接过来翻了翻，上面是打印体印着的一些资料，大多是杜沐霖教授的，还有一些关于‘季筵海’这个人少的可怜的资料。

被称为’神学与深层精神分析‘领域的当代第一人的杜沐霖教授，他的履历本身就像是一个传奇。他是第一个提出与诸神共鸣与人类意识存在相关性的学者，并发表过许多权威的论文。他的研究从神学到哲学与神经系统及精神疾病均有涉猎，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选择了销毁所有研究资料并自杀，甚至在网上也只能找到极少的报道；这件事的荒谬程度实在让青河难以理解。

“这是你从哪找到的？”青河皱着眉读着上面的文字，一边对江墨问道“研究院的学者没有手段根本就调查不到。“

“我有几个线人。”江墨没有继续深入话题。

青河继续往后翻着，看到最后一页上关于第二作者‘季筵海’的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季筵海，男，研究院副教授，曾就读于高等学院及大学院，于1293年9月19日上报失踪，超过三年已档案自动转为死亡。”那个日期正是林青云遗体在河岸上被发现的前一天。

“这座城市所隐藏的东西远比你想象中要多，它有能力让一个人凭空蒸发，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江墨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淡淡地说道“有关他的一切就只有这句死亡证明，除此之外他这个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青河看着眼前的几页纸，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们曾经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如今就被这薄薄的几页纸轻易概括了一生。

“既然没有发现的话，也许他还活着？”

“这除了他本人可能没人知道了。”江墨将整个人都倚靠在栏杆上，看起来心思重重的样子“无论如何，关键点果然还是在研究院上。”

“但是研究院的话...”青河皱了皱眉，没有说出的后半句只是一句气馁的话。研究院就像是一座立在大洋中心的孤岛，那里多年来都以神秘著称，除了学术合作以往几乎不与其他行业有任何往来，大部分资料也都严格保密——这也是他们在调查杜教授时困难重重的原因。

江墨的手机忽然震了两下，他看了一眼屏幕，在上面打了几个字，而后对青河说“我下周要出门几天。”他把手机揣回兜里。

青河没有打听他私事的兴趣，平淡地回了一个“哦。”

“总之，最近调查先放一放。“江墨伸出手拉坐在地上的林青河站起来“等我回来再说吧。”

“知道了。”青河点了点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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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神地俯瞰着大地，犹如四处飘泊的幽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