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后的龙马当得起“勇猛”二字，无论黑川的跳发有多么变态，他总是随手一挥便能打回，与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正手回抽、反手回抽、上网扣杀、相削短球......

龙马的球技极为普通，没了那些花里胡哨，可偏偏就是这样毫不起眼的回击，却能一次又一次化解黑川的攻势。

“越前龙马，1-4，交换场地。”

“越前龙马，2-4，交换球权。”

“越前龙马……”

渐渐的，黑川与龙马形成了两个极端，前者的球技可用“万花筒”来形容，而后者则是返璞归真。

在比分持平之际，黑川幡然醒悟，他接过龙马扔来的网球，轻笑道：“所以这就是你的网球？”

球拍于指间旋转，龙马侧身而立，他压低帽檐却又昂起脑袋，回应道：“没错。”

遭受长久的压制后，黑川大致理清了思路，龙马的天衣无缝发生了变异，就与他被“侵染”的一般。

白发状态下的龙马，不是不会运用球技，而是他忘记了那些纷杂繁多，花里胡哨的招数，选择了返璞归真之路。

龙马在关东决赛前应该就踏入了天衣无缝的境界，可他应该清楚这并不能击败自己，所以才会有进而探索之事。

尽管忘掉了所有的招数，可基础球技依旧傍身，在这种状态的加持下，只要他的回球越发纯粹，那么力量便会越发强大。

这便是越前龙马的天衣无缝。

看台上。

双臂交叉置于胸前，南次郎瞥了眼黑川，轻笑道：“所有的招式都是从基本功演化而来，这样纯粹的天衣无缝，几乎可以用“完美”二字来形容。”

“那么黑川夜，面对这样的对手，你又该怎么办呢？”

话音落下，南次郎向后靠去，闭目养神。

“天衣无缝的对决，确实从未见识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