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声,三船入道张开双臂,冷笑道:“对于我来说,网球就是一切,如果能为这项运动付出生命,我不会有半点犹豫。”
黑川微扯嘴角。
“真是个疯子啊!”
虽然这番理念不太合理,但三船入道的话还是点醒了黑川,如果只是为了突破而对决,无疑是给自己套上了枷锁。
扭头望向崖口,在月光的照耀下,其边界清晰可见。
稍作思虑后,黑川深吸一口气,这便回身看向三船入道。
他举起球拍指向对面,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我尽力。”
将酒葫芦挂在腰间,三船入道后跨一步,旋即拉开架势。
“尽力可不够。”
刹那间,双方展开对决,球与拍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于崖口回荡。
月上中梢,凉风习习。
旁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骚动,两颗脑袋鬼鬼祟祟的探了出来,当看到与三船酣战的黑川时,远山金太郎恨不得立马加入。
乾贞治一把将其拉住,他沉声劝阻道:“你要干嘛,是不是疯了,大晚上跑出来本就坏了规矩,若是再让那醉鬼看见难免一顿臭骂与惩罚。”
远山金太郎就这样提着后领,他试图挣脱乾贞治的束缚,但由于对三船入道心怀惧意,所以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以免被其发现。
“啊啊啊…”
“难怪黑川夜不跟我决斗,敢情是每晚开小灶吃独食,真是气死我啦!”
远山金太郎握紧拳头,虚空对着黑川来了几下,他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反观乾贞治则淡然自若。
“咱们就这么看着吗?”
金太郎不禁问道。
眼镜反过微光,乾贞治从口袋里掏出小本,笑的极其阴险。
“当然不是,除了看,还要记录。”
“……”
金太郎嘴角抽搐。
十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