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狮王,给我狠狠的,抓破她的脸。”
金狮王灵兽做出预备奔跑的姿势,爪子不断的刨着地面,抓出道道痕迹。
咆哮的声音震耳欲聋,河东狮吼一出,荡气回肠,波纹卷若龙卷风,席卷地面一切冲天而起。
上官仪被这狮吼震退几步,猛的一口血喷出。
【果然元婴期不是金丹期可以轻易对战的。
连个灵兽狮吼我都能被震吐血,可想而知还是我自己太过渺小了。】
站直起身,擦了擦嘴角。“冰蚕,降龙伏虎。”
原本一寸的冰蚕仰天长啸,似龙似蛇的身躯,随着嘶吼身上的寒冰不断破裂,身体的不断的扭曲着,冰全部碎开的时候,冰蚕膨胀为巨大的身形盘缩在空中。
扯着嗓子对地面的金狮王吐射冰锥,铺天盖地的冰锥,以一种凌冽寒冷的姿态撕破空气直射而出。
金狮王带着背上的人身姿矫健的闪躲,不断的穿梭在冰锥里面。
空中的冰蚕见状,游动着身体,四爪虚抓,神龙摆尾,破势的朝着不断躲避的金狮王拍去。
被一尾巴拍中的金狮王,炸毛嘶吼。
突然发起全身力量,感觉自己背上的主人已经没有耐心,挥动着自己的前爪想来个速战速决。
一个奋力起跃,抬起一掌,空中的气息瞬间混沌了起来,所有的灵力仿佛聚在金狮王那一爪子上。
速度快得来不及看见其动作,就见空中原本盘旋的冰蚕,直接被一掌给拍回原形扇到在地。
死死的挣扎着,拍地的空隙白衣女子恶毒的在冰蚕吐射的冰锥上加了一个无味的药粉,趁着混乱的空隙朝着地面女子面容狠厉的划起。
上官仪一直在注意着冰蚕的状况,根本就看不见满天尘埃中突然飞射而来的冰锥。
一个不察,冰锥从左边侧脸的太阳穴划伤至嘴角。
粉红的嫩肉翻开,长长的一大条疤痕贯穿整个左脸,鲜血淋漓,疼痛不止。
落地的金狮王身上的白衣女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玩弄着自己修长的双手:“哈,这样才美嘛!”
场外因为两只灵兽的对战,弄得尘满天,土黄一片,场外到人更是看不清擂台具体打斗的样子,只有迷迷糊糊的看出四道模糊的身影。
“这怎么够呢!我还不满意的。”
本被撕裂的衣袖长稠再一次出现,迷乱视线不清晰中趁人之危。
上官仪使出冰系元素之力,不断的想净化周围的空气,一心三用。
还抽出一部分的精力关注着自己的灵兽情况,一部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金丹期还是差了点,根本来不及反应元婴期的攻击,整个人就被长稠包围起来。
长稠就像含得有刀片一样,不断的割腕着上官仪。
她就像一个球一样,被割裂得前后左右倒跌,毫无还手之力。
强力使出能量,都被对方做出预判一样,长稠直接攻击割腕她的双手,手中的筋脉好像被割裂了.
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意宰割,直至跪倒在地。
白衣女子感觉玩够了,就停下了手。感觉还差点意思,指挥着长稠飘向倒在一旁的冰蚕。
全身都是伤口,手腕经脉具断的上官仪全程受虐都没有出一声。
在看见自己的爱宠要被攻击的时候,直接痛苦大吼着:“不。”
声音震耳欲聋,破冲天际。眼泪顺着脸庞流泪下来,咸咸的泪水划过受伤是脸时自己并无痛觉。
整个人已经麻木,伤心欲绝的看着被长稠死死卷住勒死的冰蚕。
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冰蚕口中传出。
“不,我求你放开它,我求你放了它。”
女子高兴的开口:“我不。”
时刻紧盯擂台的沈华珺,听到这一声痛吼,双眼具睁。“那是上官仪的声音,出事了。”
上官家族和大祭司也差距不对劲。
纷纷施展灵力法术清除擂台干扰,黄土散尽。
上官仪跪地垂头,鲜血染红全身,像披了一件鲜红的外衫。
上官父看着垂败的女儿,拖着踉踉跄跄的身体奔上擂台,速度极快的滑跪在上官仪身旁,颤抖着声音:“仪儿,我的仪儿。”
抬起的手看着女儿满身伤痕,无从下手。
看着是自己的父亲,泪眼婆娑,像似压制着什么情绪一般:“爹爹,冰蚕死了,我的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