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尘埃里”。

无论男女，在遇到真爱之人后都会在某一时期陷入这种心理。那个人仿佛是恒星，拥有巨大引力，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一颗行星。哪怕是行星之一。

我有用的地方还不止于此。

小哥有一天下午回来后，我本来很担心他很快又走掉。没想到，他拿出来一张数学试卷，摊开后看了一眼，就转向我，“你可以教我做一下这上面的错题吗？”

这时他面对我，已经可以说很长的句子也不需要忽闪他好看的眼睛了。

虽是问句，但我的答应好比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给心上人辅导功课这种好事儿，不正是给我量身定做的任务？他那个外校艺术生女朋友肯定不行。

我虽然此时成绩已经稳步停滞，并且即将通过一模和二模考试展示出大踏步地后退，但解答针对体育生的题目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不过就有一点不是很容易平衡和把握，两只眼睛怎么才能做到分头行动？

看着他的脸就看不了试卷，看了试卷就看不清他的脸。

我记忆中，眼睛从没这么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