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江卿月。
江卿月讶异道:“路全挨板子?可有说是为着什么?”
白榆摇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刚刚路全伺候皇上沐浴,也不知怎么了路全就出来领板子去了。”
“就当作不知情吧。”江卿月吩咐着。
她其实并不关心路全因何缘故被打板子,左右这是赫连玄晖跟前的事情,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白榆拿着软布给自家主子的头发吸干水分,将头发擦到半干后便在一旁晾着;至于江卿月在脸上涂抹了一层太医院秘制的药膏后便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卷书看了起来。
赫连玄晖也没闲着,借着沐浴的空档,他又问了小乐子一些事情,和路全说的大差不差。
于是他心里越发肯定,他小青梅今日对他的冷淡是出于这个原因。
他自是要解释一番的,毕竟他从未想过这些事情。
不过路全是他的贴身太监,这些事情又是路全做下的,外头的人难免会觉得这是他的意思,只怕这次他的小青梅也是这么认为的。
“皇上……”白榆福了福身子,还没请安呢就被赫连玄晖挥手赶了下去。
白榆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安静地退下了。
赫连玄晖直接坐到小青梅身旁,“在看什么?”
江卿月将书展开,“闲来无事,随便瞧瞧。”
赫连玄晖抿了抿唇,“我有事要与你说。”
江卿月点点头,只是眼睛依旧没有从书上移开,“你说吧,我都听着呢。”
赫连玄晖轻叹一口气,相处这么多年,他哪里会不晓得小青梅的意思,这种时候就是你说你的,我听着,但接不接受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