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让禁忌腾出手，届时玄天大陆一定哀鸿遍野，负面情绪不断升空，让外界的禁忌更快的进攻。

也许，也就拖不到他成长起来了。

而造成此事的始作俑者，居然会是人类。

陈默目光冰冷。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被称作什么吗？人奸，你，不配为人！”

破天姥姥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是说不出半分辩驳的话语。

因为陈默所说的，都是事实。

良久之后，破天姥姥叹息一声。

“我说，我全部都说。”

“当初禁忌找上我，说是可以为我延长寿命，但是代价却是让我帮它们侵蚀整个西方佛国，然后让他们恢复实力。”

“甚至于为了让我相信，便当场让我增加了一千年的寿元。”

说到这里，破天姥姥的眼神中透着一抹迷恋。

“那种感受到自己寿元增加的感觉十分奇妙，我已经许久未曾体会过了。”

“在寿元的诱惑下，我咬了咬牙便同意了，之后它们又为我延续了三千年的寿命。”

“要知道，我的寿命已经只剩下一万多年，就快死了，这些寿元对于我来说，就是新的补充，我的希望！”

陈默闻言，眼神更加冰冷了。

“然后你就同意了，并且让无数人因此而丧命，助长了其他的禁忌。”

“而且你没察觉，它们给你的寿元，有问题吗？”

“幸好只有三千年，如果是三万年，你早就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我来找你了。”

“只是可惜了破天教，如此庞大的道统，如此深厚的底蕴，就要因此断绝了。”

破天姥姥神情一滞。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