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届盐司大人,年富力强又并非有什么顽疾,怎的一病就去了,可知并不是在这上头的。”
我心头一惊“莫不是”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呷一口茶,微微点点头。
“这是那位爷做下的事,太大胆妄为了,陛下都不管的吗。”我问。
“想必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给去了的盐司那么多的赏赐,即使知道了,只怕也无可奈何,他如今只想安插自己的人在盐司上。”章樱儿絮絮说。
“此行怕只是凶多吉少,父亲也知其凶险,想只身上任,只是祖母不依,说就算有什么不测,一家人在一起也能应对。何况不至于此,又急着写信去京里打听,现下是个什么意思。”
章樱儿说“我心里猜,陛下只是想着杜伯父到底是有一个有兵的弟弟,且长久远离京里,不会和其他势力交缠,才好借着伯父的手,理清盐政上的洞。”
“樱姐姐说的有理。”我应着。
“虽父亲不让我们同去,想祖母的性子,我们必是一块去的,虽比不得千山万水,恐一时也难相见。”
“咱们相识一场,虽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到底是脾气相合的。只一句话要和你们说,各自珍重,只也别忘了书信,若有事,一日十封也得,若无事,十日一封也得,只别断了联系,让人难过。”
我和章樱儿点头,一一应下。
因着大家都兴致缺失,自是没有去赶春集,交谈一会子,各自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