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更别说这种技术水平相差几万年的两个文明了。”天使彦耸耸肩。

“阴谋论，这玩意儿是无解的。”

“可是，这跟吕诚有什么关系呢？”炙心疑惑道。

“他是一个极端主义者。”鹤熙说道。

“天使文明，其实就是地球人所说的半乌托邦式文明，而吕诚，他本质所追求的，是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能出现的，真正的乌托邦。”

炙心一脸懵，“什么意思？”

“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在意善恶？”鹤熙问道。

炙心想了想，“与他无关？”

“不，因为在他眼里，大家都不是什么干净的。”鹤熙说道。

“因为资源的争夺，利益的争夺，凡是活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体，都处在竞争之中。”

“今天的被掠夺者，是明天的掠夺者，这里的掠夺者，是另一个地方的被掠夺者。”

“被踩在脚底的人，等他们强大起来，同样会把另一批人踩在脚底。”

“往复循环。”

“在这样一个人踩人，人吃人的世界，你觉得有谁是绝对干净的吗？”

“既然大家都不干净，争来争去，无非就是比谁手上沾的血更少一点而已。”

“可是，在极端主义者的眼中，沾一滴，也一样不干净。”

“他不在意善恶，是因为他不想在两泡屎里面选一个味道不那么大的。”

“但如果有人非要逼他选一个，那他就会选择把这些脏东西全都清理掉。”

炙心面露古怪，“这么极端？”

“可我看他不像那么极端的人啊。”

这不典型的自毁型人格吗？

鹤熙一脸无语，“要是你都能看出来，他怕是已经开始玩消消乐了。”

“那师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炙心疑惑道。

“你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吧？”

吕诚的暗信息是混乱的，什么也看不到。

“问啊。”鹤熙说道。

“莎迦嘴里问点，法尔嘴里问点，阿帕丝嘴里再问点。”

“然后再根据得到的信息跟他进行引导性的测试。”

“我没教过你吗？”

炙心面露古怪，“好像……教过。”

“那你怎么问出这种问题的？”鹤熙一脸无语。

“呃……”炙心有些小尴尬。

洞察之眼那么方便，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谁还用这么原始的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