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朱歆瑶都急了,周墨使劲拽住他,吃力的说到:“好好好,你起来,你起来我告诉你”苏老爷这才抹了一把眼泪,站了起来,刚好在旁边的朱歆瑶把他扶到原位上,周墨想了想,看着安大人说:“确定要说吗?”安大人斜了一眼,地方最高军政两界的大人都在旁边看着呢,于是慷慨激昂的说:“当然要说,我堂堂知县府上出了命案,都查不清楚,怎么能得百姓信任,朝廷信任”周墨叹了口气:“唉,那我就说了,杀死苏家小姐的,是一把称”“称?”三位大人和苏老爷都疑惑的问,周墨点头继续说:“对,就是称,那把安公子新婚之夜用来揭红盖头的称”苏老爷问:“称怎么能杀人呢?”“不是称杀人,是人被称杀死了,瑶瑶检查过苏小姐的遗体,伤口是从背部穿过的,前窄后宽,指头大小,我在房间发现了那把称,有蚊子在上面,当时我想应该是沾了血,然而从伤口看来,那就是凶器”“凶器找到了,是不是凶手也找到了”周墨摇头,安大人说:“那你们怎么证明茗香的死跟顾大人的死不是同一人所为?”周墨看了一眼朱歆瑶,把难题甩给了她,朱歆瑶只能接着说:“顾大人的伤口平整,一击致命,显然是蓄意谋杀,苏姑娘,伤口奇怪,我还在她后脑发现很新的骨包,是死之前造成的,所以,她的死,应该只是一个意外”苏老爷不信:“意外?谁出意外会自己撞秤杆上去,那秤杆又不是锋利之物,怎会刺穿她的身体?”朱歆瑶吞吞吐吐的说:“就,不能是人推的吗?”“人推的?”这时苏老爷和安大人都沉默了,苏老爷慢慢转头看向安大人,安大人也是不可置信的问朱歆瑶:“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可不能乱说”朱歆瑶还真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周墨开口:“是你们二位非逼着我们说的”这是蓝逐风也开口:“听说苏小姐在蔺州还有一位意中人,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是被苏老爷给分开的,是吗?”苏老爷脸上僵硬起来:“你,你什么意思?”蓝逐风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这件事既然跟顾大人的死没有关系,我们就不便插手了,安大人的家事,还是自己处理吧,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告辞”蓝逐风站了起来,赵凝兮也跟着站起来,安大人瘫坐着,没有发话,苏老爷只是看着二人,而温大人似乎看出了问题所在,咳嗽了一声,说到:“咳咳,那个,几位先坐着,本官还没听明白,既然安家新妇的死跟顾大人的死不是一回事,是不是说,可能凶手不止一个人?”周墨也站了起来:“出事的房间,除了苏小姐,就只有一个人,安大人比我们更清楚”安大人抬起头:“不可能,你胡说,不可能是奇儿”苏老爷一步一步逼近安大人,一边走一边摇头:“安兄,你是本县父母官,更是一家之主,我需要一个说法,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女儿死的时候是不是只有安奇在现场?”安大人抬起头看着苏老爷,不敢说话,蓝逐风赵凝兮已经迈开脚步准备走,周墨给朱歆瑶使了个眼神,朱歆瑶也只好行了个女子礼:“温大人,宋大人,我等年轻不懂事,兴许也是弄错了,两位大人可以另派高人前来查探,我等告辞了”说完也准备跟着他们一起走,这时安奇缓慢的出现在门口,抬起头,说到:“不用再查了,茗香,是我失手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