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如此邪恶之法修行。”
“我本想悄悄离去,此生再不与这人渣有任何瓜葛,又恐被他发现;怎料,我被他的护卫发现,发生争吵,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出房门,见到是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后来,他将我带到一间陈旧的屋子里,在那里,对我做了不可描述之事……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咬住了一人的脖子。”
“他们见状,便对我严刑拷打,我被打得昏死过去,之后的事情,便再也记不起来了。”说罢,她又嚎啕大哭起来,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宫泯的额头上露出了数条青筋:“这群混蛋!人面禽兽,邪魔歪道,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可你,他们家大业大,况且那殷成荣毕竟也是修的准是魔功,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宫泯沉下头,不屑的说道:“你说他们家大业大,我何时说过我家业不如他?若我告知你我乃楚都宫家之人,又当如何?这殷家于我而言,自小至今闻所未闻,更何况,我宫家乃武道世家,族内修习仙法者亦不在少数。”
宫泯边说边取出一枚腰牌,只见腰牌之上赫然印着一个“宫”字。
女子见状,心中一惊,她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位男子绝非普通樵夫。
“你竟是宫家之人?”清芽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宫泯微微点头,轻声应道:“不错,但也并非完全如此。我所能告知于你的唯有一点,主家留给我这块令牌,此生能凭借它请求主家办一件不背叛主家的任何事。”
听闻此言,清芽连忙摆手推辞道:“不不不!此等重要之物,公子怎可交予我手?公子可用此物去办其他更为要紧之事,无需为了我耗费如此珍贵的机会。承蒙公子厚爱,方才从恶犬口中救下小女子一命,此恩此情,小女子无以为报。如今小女子这条性命已是公子所赐,日后我便当作一切未曾发生过即可,实在不必为此费心劳力相助于我啊!”
“我看不惯这些人罢了,与你无关,这个理由够吗?”
“这….不..”
宫泯突然打断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吃点干粮吗,吃完了好去报仇呢!”
宫泯如此坚定的态度,也让她明白:“好!谢谢公子,我叫江清芽”
在这三日后,殷家发现殷成荣突然失踪,殷家耗费千两银请人帮助寻找了整整五个月也不见踪迹,殷家的老爷——殷山青也放弃了寻找。
而殷成荣实则是被宫家客卿长老抓给了宫泯和清芽处置,在殷成荣失踪第六个月时,楚都宫家对外宣布击杀了一名修炼采阴补阳魔功之人,名叫殷成荣,已经将其超度,殷家的所有家业瞬间被官府查封,与殷家有来往的人全数被关进了衙门。
回望殷成荣被抓走的当日:
一盆刺骨的冰水从殷成荣的头上浇下,如醍醐灌顶般,入骨的寒冷让他瞬间清醒。
尽管双眼被蒙,但他也立刻察觉到自己已被牢牢缚住,他破口大骂:“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竟敢抓我?你们可知道我爹是谁!?哪个不要命的敢抓我?!现在立刻放我回去,我或许还能留你们一具全尸。”
殷成荣企图运转功法挣脱束缚,却惊觉自己的丹田竟已破碎,手脚筋也被挑断,丝毫使不上力。
宫泯鄙夷地瞪着他,说道:“你爹?若我愿意,别说你爹,就算是你全族!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来,不过……”殷成荣双眼被蒙,绑在椅子上。
宫泯突然扯下蒙眼的布,一道强光如利剑般刺向他,令他睁不开眼。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江清芽,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受到了重击。
江清芽的语气冷冰冰的,仿佛能将人冻结:“不过,我觉得直接把你爹抓来太便宜他了,让他日夜承受思子之苦,让他妻离子散、财尽人亡,受世人唾骂,可能会让他更加痛苦吧!”
殷成荣看了一眼宫泯的打扮,并且依然满嘴秽语:“不可能!就你这个樵夫!还有江清芽!你这个贱人!我不就是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吗?被本公子宠幸,难道你不怀念那种滋味吗!你若将我送回去,我明日就去你府上提亲,你可别不识抬举!”
江清芽手中紧紧握住的木棍突然间“咔嚓”一声断裂开来,殷成荣这段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濒临死亡边缘的无耻之徒,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无耻!下流!无知!到这种地步,即使是现在,仍然能够口出恶言,说出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