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弟!”
“醒醒!”
无论她如何呼喊,宫泯依旧在房内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师姐,你这般轻声细语地呼唤,可是无用的。”
来人正是罗时茂与杨岑仪,今日他俩前来寻宫泯,乃是要带他去办一件至关重要之事。
罗时茂上前一步,将房门推开,杨岑仪见状,不禁问道:“你如此行事,是否有些不妥……”
其实她之所以有此一说,是因曾听闻部分修行者在修行初期,为能更好地感应天地之力,喜于……
故而罗时茂推开房门后,即便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她仍驻足门外,不敢贸然踏入。
罗时茂却是不管不顾,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按住宫泯的肩头用力摇晃,边摇边唤道:“师弟,快醒醒!”
宫泯被晃得睡眼惺忪,迷蒙间缓缓睁开双眼,一眼便望见眼前罗时茂那张硕大的脸庞。
"咚!"
随着这声巨响,两人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块儿。
他们的头部猛然相撞,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刹那间,眩晕与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们紧闭双眼,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试图减轻疼痛。
那清脆而响亮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引起了杨岑仪的注意。
杨岑仪听到动静后,不禁心生疑惑,但刚迈出一步,却又犹豫着缩了回来。
"发生什么了?"杨岑仪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简短的话语:
"没有!"
"没什么!"
片刻之后,那阵刺骨的痛感渐渐消散,宫泯揉了揉额头,抬头看向罗时茂,疑惑地问:"师兄,你特意来找我,是有何事?"
罗时茂一脸严肃,神情格外庄重,他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此时,杨岑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急切:"别再卖关子了,时间紧迫,若是耽误了,器冢一年仅开启两次,我们可就错过机会了!"
她已在门外等待多时,心中满是焦虑。
“杨师姐也在啊,要不,进屋说?”
她的脸上泛红,心里像是在打赌一样:“他应该没有那种癖好吧,而且他也让我进来了。”
踏过那道门,就像是渡过了生死大劫一样,紧张,忐忑。
进到屋内,她也松了口气,因为宫泯似乎是连袍子都没脱下就入睡了。
“今天来是要带你去器冢,去寻找你的兵器,可以是刀,剑,枪,哪怕是画卷都有可能,途中再跟你说明吧。”
宫泯看见窗纸的颜色已经有些泛红,这预示着太阳即将落下,也就是说,他一觉睡到了黄昏!
他也着急的说道:“好,走吧,我这样就可以了。”
杨岑仪看着他身上衣物都还有不规整,头发凌乱,指尖凝出灵光,将灵光弹向宫泯。
顿时灵光就像水一样,将宫泯的仪态整理好了。
他看着身上的变化,心中震惊着:“就一眨眼的功夫,我身上的仪态都整理好了!”
这也是为什么修行者们看起来都不怎么打理仪容仪表,但又不会让人感觉他们邋遢不堪,甚至觉得他们个个仙风道骨,俊朗少年或是纤纤玉女。
哪门哪派都有一些快速整理自身仪容的法术,毕竟对修行者来说,更重要的是修行,要是把时间都用在打扮上那可得浪费多少时间。
“这样还差不多,走吧。”杨岑仪一边说,一边朝屋外走去,两人也跟了上去。
她轻轻伸手,将头发上的一枚发钗取下。
发钗在她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转眼间,发钗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
它逐渐展开,原本的形状渐渐扭曲,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塑造它,逐渐形成了一把羽扇的模样。
她轻抬皓腕,将羽扇向前方的地面掷出,只见那羽扇在地面一尺上停下,并且迅速扩大,直至一丈长才停下。
虽然那羽扇漂浮在地面上,但她踏上时,却没有一丝抖动,十分稳当。
宫泯和罗时茂也立马跟了上来,这还是宫泯第一次踏上飞行法器,神情显得有些谨慎。
“宫师弟你坐下,不然等会要小心摔下去了!”
宫泯坐下的瞬息间,身上就好似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
“呼!…”
他依然能感受到风的呼啸,那身体仿佛要向后倒去的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