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仙子!”萧元华从远处跑来喊道。
“呼,呼,仙长,仙子,这魔头已经死了吗?”
宫泯心中还在疑惑:“这萧元华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难不成他本就在不远处观望着?”
“嗯,被我一剑劈死了。”
萧元华心中满是震撼:“这魔头就这样被前辈一剑劈死了,太强了!”
“多谢仙长为我长平城除去一大害!”
宫泯突然拔出林宛今腰间的剑,挥向萧元华。
剑锋离喉不过一指宽…
萧元华的额上流下冷汗,口水都不敢咽说道:“仙长你这是做什么?”
宫锐利的眼神像利剑一样,刺向萧元华,质问道:“我做什么?这城边有阻挡妖魔的阵法,那魔族还未现形身上便是一股邪气,他若要进来,又不将大阵击破,你觉得要怎么做才行呢?!”
“仙长的意思是有人将他放了进来?”萧元华的思绪顿时明了。
“护城阵的核心是设在你城主府吧,那么究竟是你,还是你父亲把那魔族放进来的!”
“仙长!这件事我以性命担保!绝对不是我做的,我父亲也不可能!我们一家一直兢兢业业,虽是呈了城民的不少好处,但没有一点是我们乱收的!”
“这里百姓安定,生活安乐我们可是做了不少贡献!从未有过欺压平民百姓的事,又怎么可能将那魔族放进来!”
宫泯听着认为他还在这般狡辩:“那你可记不记得,五年前你在赌坊赢了一位老人家三百两白银?”
萧元华一脸茫然解释道:“什么赌坊?仙长,我长平城中可是一家真赌坊都没有,哪来的我赢了人三百两!”
宫泯心里也感到疑惑:“没有真赌坊?那先前去的那,对了,当时并未用真银两,是用他取来的代币,莫非是被那老人家给骗了?”
“没有真赌坊?那若是我找出来一家呢?”
萧元华立马说道:“若是仙长您找出一家!任凭处置!”
“行!出来!”
那魔人的元神立马显现在众人眼中。
宫泯对他说道:“告诉我,是不是他将你放了进来?你要是一句谎话我现在就让你元神俱灭!”
“仙长,不是此人,但是带我进来的那人要我杀他。”
“你确定你没认错吗?”
“千真万确!”
林宛今说道:“恐怕我们是被骗了…”
萧元华说道:“仙长,你方才说是有人输了我三百两,此事绝对没有,但是五年前确实有一人欠了我三百两,但那是因为此人常年在各个酒家酗酒,后来在荥华楼他耍起酒疯,打翻十余坛三十年份的好酒!这件事老城民都知道的!”
“那日我在现场,他赔不上钱,酒家老板将他抓住,气愤之下说要将他手脚筋挑了,不让他再干这种事,但是我帮他垫付了三百两,将那赔款垫上。”
“我只要求他在五年内将这三百两还清,或者到我府上做事十五年,若提前还清,也可不必再留在我府上做事,但是五年前他们搬出了城,我寻了许久寻到了他们藏匿的地点,但我知道他们恐怕是还不上这钱财,我也不想如此逼人。”
“可四年前他的孩子来城中被我撞见,我问他他父亲这钱他能不能还上,他说还不上,后来便到我府上做工还债!”
“那人名叫秦峰,他父亲是秦海舟。”
林宛今问道:“你在府中可有对他呼来喝去?”
“仙子,他做工还债,在我府上与佣人无异,我就算是对他呼来喝去也是情理之中吧..”
林宛今点头问道:“是这个理,那他还了你多少银两了?”
“一分未还!小子刚刚说的句句属实,这城中也是人尽皆知的事。”
远处一微微有些肥胖的男子跑来,是萧南江。
萧南江赶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对宫泯两人说道:“仙长,仙子,你们没事吧!”
宫泯背着他说道:“萧城主,我想问你这城里的赋税是多少?”
“仙长怎么问起这个?”
“你说便是!”
“这个,孩童交口钱,每年二十钱,寻常成人每年交税一百钱,不到一算,但国都需要一算(大概一百二十钱),少出的那二十余钱都是由城主府补齐,城主府内账本都有记录,仙长是要验账吗?”
宫泯林宛今心中也有了结论:“赋税比寻常低,还帮城民补齐,这种人尽皆知的事他不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