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光头很高兴,走了过来,大手狠狠的拍打着阿金的脸,“哈哈哈,有种,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以后跟我混,肯定有你汤喝。”
阿金挤出一个不熟练的笑容。光头也不在意他亲密的搂住阿金肩膀,
“阿金啊,在玩之前,我想让你帮个忙,把这个避难模块发射出去。”
“我想了很久,要是过会战争结束了,我们被港区的护卫队发现了,下辈子只能在牢里过了。但如果给我们时间,三天,三天时间,我就可以将这个避难模块所有人变成我的狗。他们以后即使被救出去,也要一辈子供奉我们。”
“阿金你想想,这是多么美妙的事。”
不,我不觉得那很美妙,那样的人只是一只蛆虫。
阿金疲惫的脸上却带着笑容,本就苍白难看的脸变得更加阴恻恻,“我也这么认为,不用工作有人养,真的不错,我早就厌烦这种工作了,为上面人打工干什么,为他们买车吗?”
“你看,这是我拍的视频,这几天我们再努努力,把所有人都拍一遍。目光放远一点,只要抓着这群狗的绳子,即使战争结束了,我们可以成为海蓝港区的地下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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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金走后,一个披着帆布的女人靠了过来,在接近阿碧丝一段距离后。
一股香甜的奶味传入她的鼻尖。帆布的女人紧了紧手中的帆布,嘴唇紧咬。
这是干净的味道,和她曾经的味道很像,这是一只被藏起来的小鸟。
已经肮脏的她遇到干净的东西本能的会感到自卑,她不甘心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里是被玩烂的玩具才会待的地方,是那些哥布林不会光顾的场所。这只新来的玩具,不一样,她太干净了,一定是被隐藏起来的。
帆布的女人双手颤抖,充满血丝的双眼摇晃起来。只要去告密,那些大人们一定会满意的。只要把她变得和我一样就好,不能让我一个人遭受这种罪。
这些小插曲与阿碧丝无关,阿碧丝也不会在意人类的动作和想法,她讨厌人类。她会乖乖呆在这里只是想等指挥官来接她。
毕竟在阿碧丝眼中,人类和虫子差不多,讨厌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偶尔阿碧丝日常觉得人类行为有趣,也只是一个兴趣罢了。就像人类厌恶被蚂蚁接触,但看到蚂蚁搬运食物,有时候也会蹲下身子,看一个下午,有时还会丢一些面包屑。
没有别的,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很讨厌无关。
令阿碧丝感到意外的是,在这里她刚坐下,居然收到了通讯信号。来自‘妈妈’的通讯。
自从海洋干扰者遍布全球以后,全世界的长距离通讯都已经失效了。短距离通讯也需要高强度信号才能联系。
所以这是阿碧丝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接到‘妈妈’的讯息。
“妈妈?”阿碧丝歪了歪脑袋,一缕银色的长发从帆布中漏了出来。
“呀,我还以为是谁收到信号了呢,原来是我可爱的阿碧丝啊,我记得你在三天前找到自己的指挥官了呢。怎么样,与自己指挥官生活的三天,喜欢指挥官吗?”
“阿碧丝不知道妈妈的问题的意思。喜欢是什么?”
“喜欢啊,偶尔在某一刻会突然想念某个人,想起他时会感到幸福。这就是喜欢哦,是成为大人的标志哦。”
“不知道,幸福又是什么,阿碧丝不懂。”
“幸福啊,幸福是一种感觉,当感受到幸福时你的内心会感到满足,胸口热热的,情绪会变得积极,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就算是同一朵花,你也会觉得它今天更漂亮。”
此时钢铁的地面忽然发生震动,许多待在模块上的人都脚下不稳,摔倒在地面上。有人发出惊呼,有人发疯的乱跑,然后被人打回位置上。
似乎在喊,这个模块被发射到海上了。
不过这和阿碧丝没关系,她的平衡性很好,身子连晃都没晃一下,现在更重要的是,与妈妈通讯,一次来之不易的通讯。
趁着这次地震,帆布的女人麻利的爬起身子,充满恶毒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阿碧丝,帆布的女人往着自己曾经噩梦,哥布林的巢穴跑去,只要将这个藏起来的小鸟消息传给他们,就能看到小鸟洁白羽毛被撕碎的样子了。
一想到小鸟临死前的悲鸣,满地洁白羽毛与雪花的美丽,帆布女人的身体就越发充满了力量,脚步越发敏捷起来。
“阿碧丝会努力喜欢指挥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