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吴正,也是肖小姐。”王北说道。
“什么?!”李良等人北惊讶了一下,这到底什么情况。
“吴正,府衙衙役,与肖小姐有情,你自导自演了这出戏,不累吗?”王北问。
“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正道。
“你是赶肖老爷车回府车夫,这衙役身份最适合你穿梭在各种场合。你以为没有人在意你,但是你的衙役佩刀刀环却掉在了运载肖老爷的棺材底。”说着,王北拿出刀环,“你很聪明,发现了后,制造一个混乱,让肖老爷的尸骨瞬间湮灭,一来吓唬住了肖府所有人,二来,大家注意力在白蚁上,你让自己中毒,也是为了让自己脱身,好执行下一些任务,你自以为天衣无缝,我也被你虎住了,不过,我再次查验肖老爷棺椁时,棺椁周围有灰烬,正好在刀环上一些,腐蚀了刀环,出现一抹黑色瘢痕,但是当我取出刀环时,下面非常干爽,这说明,是放棺材前掉下来的刀环。”王北坐在吴正前继续说。
“哦,对了,这肖老爷,也不是肖老爷,而是春禾老掌柜的齐太爷,这两天刚下葬,你挖出来,因为你会易容术,易容成车夫,肖小姐,都是易如反掌。易容一个老头,应该也不难。错就错在,你易容的肖老爷年轻了些,一个常年在外的商人,不可能皮肤光滑,反而齐太爷,一辈子做皮肤药声音,皮肤保养的非常好。学习易容术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行的,你的双手是纤细的,别的衙役都是老茧,你却没有,而且你练习易容术,就常年不拔佩刀,相信佩刀里面已经锈住了,其他衙役的佩刀,几乎每日都磨洗,明眼一看,就知道。”
“哼,一派胡言。”
“是不是胡言,去齐太爷的坟前一看便知,这齐太爷研究药,骨骼早就熏了很多药反应,骨质一看便知。”
“哼,这肖府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可能参与其中。”吴正说道。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我慢慢跟你说。这肖府中跟肖老爷最衷心的吴妈,哦,也就是会玄针术那位,她不是别人正是你的母亲。你们母子二人,一个照顾着肖府,一个探听肖老爷的消息,府衙的工作正适合你,我记得你负责全城药材生意的案件整理,这就是你的便利。不过可惜,你没有找到任何肖老爷的消息。反而你母亲告诉你,她怀疑这肖小姐不是肖老爷的,你想查清楚事情真相,却碍于官差的身份,所以你易容成肖小姐的追随者,一个富商,没事就跑到大夫人面前晃悠,还送了一堆钱财给朱管家,让他帮你说几句好话,哪成想,这朱管家和大夫人私下商议之时,被你的母亲抓了正着,于是你们里应外合演了一场戏。”
“王北,我们可把这肖府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李良问。
“这出入口就在假山这。我想肖府失踪的人,都在这里,你母亲去世就朝着假山望了一眼,机关一定在这。”王北说道。
“你怎么确定吴妈是吴正的母亲?”衙役老张问。
“我在吴妈的身体上散了一些粉末,无色无味,但是遇水变红。这吴妈刚走,她的儿子不可能不来祭拜,只要把吴正的手沾湿,就出真相了。”王北继续说,“你们本来想着将人都带进假山这个秘密里,造成人员消失的假象,只不过官府插入,你们来不及,再说光你母亲一个人玄针术不可能短时间内显示这么多人,是有人帮你们,我那天看到的那个会功夫的黑衣人才是用玄针术的高手,只是他没有继续帮你们而已。我不明白,这个黑衣人是谁,你们为什么这么着急让肖府的家眷消失?哦,恐怕不是消失,都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见吴正不说话,王北继续说“把他带回府衙,交给府衙大人看管,我们去假山探查探查。”顺便给了一颗软骨散塞进了吴正嘴里,防止他做出什么行为。
王北仔细检查了假山的周围,并无异常,土地很硬实,没有软土,除了几处脚印,是吴正的,没有什么异常,假山也很坚固,王北使劲敲打了地面,也没有空空的声响。这时,李良蹲身发现,昨日使用弦针术的老妇口吐的鲜血喷在假山上的痕迹,滴落的状态,似乎有断痕,他沿着血迹,轻轻触摸假山,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仔细一听又不见了,王北敏捷地直起身,将众人护了护,片刻之后发现好像没有异常,便再次蹲身,抚摸,依旧如是,王北找准时机,待声音突响时,王北一个用力,拍了一下假山,瞬时声音消失,假山转了一个角度,众人这才发现,之所以没有找到任何出入口,完全是被假山遮住了,这假山暗藏玄机。顺着转角,王北使劲拍了拍,确认是入口,这入口土质很奇怪,看似土质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