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吧台。
上面豆浆、牛奶、咖啡、茶、果汁,还有粥、面、饼、云吞、面包、水果……
各式各样的餐点,从中式到西式,一应俱全。
俨然一个小型的移动自助餐台。
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看到叶礼鸢有些神情游离,应淮拿出餐具塞进了她手里:“早餐是一天的开始,一定要吃好。”
肚子很适时的咕噜叫起来,她有点不好意思,随口找了个话头:“你也没吃吗?”
应淮挑眉:“我是有太太的人了,当然要等她一起。”
叶礼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呛到,看着探究的目光看了一眼应淮。
契约婚姻,需要演得这么真吗?
应淮侧过头没再看她,把几个餐盘移得更近了些:“快吃吧,再不吃要到了。”
叶礼鸢看了看,移过来的都是昨天晚上吃得比较多的几个小点心。
他竟然都记着?
成功人士果然洞察力都不一般。
不过。
这个生煎包怎么那么好吃。
虾饺也好好吃啊。
配的醋到底哪儿买的,比她买的醋好吃不知道多少倍,酸味恰到好处,收口还有甘甜。
面包也烤得柔软蓬松,甜度适宜。
一路上,叶礼鸢都有点懵懵的。
直到从民政局出来,看着手里的红色小本子,摸着印在照片上的钢印,她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
就这样,结婚了?
以后就是已婚人士了?
刚合上小红本,就被应淮拿走了。
叶礼鸢:“??”
“应太太,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交给我放在保险箱吧。”
和煦的阳光打在应淮的侧脸,好像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在发着光。
漆黑的眼眸里总是让人无法忽视的独孤感,好像也被照散了不少。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很理所当然的把两本证都揣进了西服的内袋里。
叶礼鸢看着他犹如雕刻的侧脸有些走神,愣了片刻,开口道:“那我爸爸的事……”
应淮回过头来,神情认真:
“昨天已经安排了。需要一点时间,但应该不会超过五天。”
叶礼鸢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五天?五天什么?”
是弄清楚案件的具体情况吗?
还是拿到证据?
应淮漆黑的眼眸垂了垂,轻柔的风把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吹散了些许,几缕发丝散在眉间。
“那我尽量三天。把岳父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