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栖梧酒店的事情是事急从权,该不是为了你的白月光太太才砸钱买的吧?”
应淮歪了歪头,没有回答。
梁耀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应淮会做这么反常的举动:“这酒店她家的?”
晚风吹过,散落在应淮眉间的几缕头发被吹开,他拿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口,语气平淡的回答:
“不是。当时需要紧急调用一下酒店的班子。”
那个情况,他需要立刻调用酒店所有的安保。
“调用一下酒店的人员,需要把整个酒店买下来?”梁耀晖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
应淮笑着不说话。
除了调用人员,他还需要做好善后和保密工作。
把对她的影响降到最低。
酒店归属自己的集团,才能更好的加以管控,不让下面的人乱说话。
梁耀晖摇着头叹息:“你已经没有理智了。恋爱让人面目全非啊。”
“太理智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你也该谈个恋爱了。”应淮慢条斯理的调侃着。
梁耀晖没搭理他:“讲讲白月光是怎么回事?”
通往露台的移门处,叶礼鸢停下了向前的脚步,安静站着。
近处的几棵散尾葵还有天堂鸟叶子,在晚风里轻轻摇晃。
把照在应淮背上的暖黄色灯光剪出了好看的碎影。
即使只是背影,他都耀眼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完美的背部线条在贴身的衣服里若隐若现。
他松弛的坐着,偶尔侧头跟旁边的梁耀晖说着话,完美的下颌线在夜色里显得更加禁欲,也更加性感。
她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侧面细微的表情里感觉到,他好像心情很好。
梁耀晖也把上半身向他靠近了些。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样子……很亲密。
自己该过去吗?
会不会扫了他们的兴?
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应淮侧着身子回过了头。
叶礼鸢换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浅蓝色的针织小开衫。
她原本皮肤就白,被衬得更加白玉无瑕。
裙摆在风中轻轻摆动,垂着的细软发丝拂着脸颊。
见她站着不动,应淮浅笑着说了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