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成舟？”警察上下扫视了一眼张雪梅，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看向沈成舟发问。

“是。”沈成舟有点疑惑。

不会这么倒霉吧？

遇上扫黄了？

姓黄的把他给卖了？

“认识黄友民吗？”警察继续发问。

沈成舟犹豫着，警察又重复问了一遍：“认识黄友民吗？”

“认识，但不太熟。”

“他死了。监控显示，他死前见过你。需要你配合调查，跟我们回去做笔录。”

警察的话，让原本有些倦意的大脑一下子炸了。

死了？？？

他难以置信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请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张雪梅眼见自己儿子要被带走，扯上的还是人命案件，觉得大事不妙。

又开始使出了自己胡搅蛮缠那一套：“这大半夜的，你说带走就带走？谁知道你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你证件是真的吗？有手续吗？”

涉及的是刑事案件，上门的刑警比之前过来的民警严肃很多。

看见张雪梅的状态有点不可控，两位刑警交换了一下眼神，准备一有不对就上去摁人。

沈成舟注意到了气氛不对劲，把张雪梅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赔着笑脸道歉：“抱歉，我母亲年纪大了，不懂法，我这就跟你们回去。”

转头又装模作样跟张雪梅说道：“妈，警察同志正常工作，我去配合提供一下线索，是应该的。”

其中一位刑警敲打了一句：“年纪大不是胡作非为的理由啊，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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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第二天上午，应淮从邵律师那里得知了消息，：“什么原因？”

电话里，邵律师恭恭敬敬回答：“官方的通报还没出来。我找出事的会所打听了一下，人是在干那事的时候猝死的，死的时候一丝不挂。”

“还是屋里的小姐报的警，那小姐怕自己扯不清关系，把沈成舟供了出来。据说黄友民跟她办事之前吃了助兴的药。”

应淮垂着眸，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你照常去会见，把话带给他。”

“谁死了？？”

电话刚挂，梁耀晖已经走到了应淮的跟前，压低着嗓音神神秘秘的发问。

应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黄友民。”

梁耀晖一怔，俯下了点身，声音压得更低：“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