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不是想不明白。
而是太自负了。
他深信唐晚这样的女人,对他不会有二心,更不敢有二心。
对叶礼鸢的话更是嗤之以鼻:“少来这套。你什么时候学会挑拨离间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叶礼鸢笑了一下,说道:“我为什么要挑拨离间?
我希望你们永远锁死,别再祸害别的人了。
你不用在这里跟我浪费口舌。
她怀孕三个月流的产,胚胎组织完全可以用来做亲子鉴定。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亲自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沈成舟犹如被人当头一棒。
虽然不信唐晚敢背叛自己。
但直觉告诉他,叶礼鸢没有必要骗他。
他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唐晚她,怎么会…
她怎么敢…
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叶礼鸢。
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眼见叶礼鸢转身去拉应淮的手,看起来准备离开。
他不甘心,想要阻拦:“你就这么走了?”
叶礼鸢的脚步顿了顿:“不然呢?留下来看你做实被戴绿帽这件事?
说真的,我对你的事没什么兴趣。”
沈成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如果人不是你推的,你跟来医院做什么?”
这简直是强盗逻辑。
无耻程度不亚于问你:既然老奶奶不是你推倒的,你扶她做什么。
叶礼鸢有些轻微的发抖。
之前无论沈成舟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波澜的她,有些了情绪的起伏。
先前她的话虽然句句直戳心窝,但语气却是平淡的。
现在却变得有些冷硬:“那是因为出于对那条无辜又可怜的小生命的敬畏。
不是人人都像你,连人命都不当一回事。”
应淮握了握她的手。
他不清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她的情绪,想给她一些抚慰。
沈成舟自然是没听明白。
他怎么就连人命都不当一回事了?
还没反应过来。
叶礼鸢已经和应淮扬长而去。
他自知无法再纠缠什么,只好回了病房去看唐晚。
她还在睡着,整张脸惨白得没有血色。
叶礼鸢刚才的话在他的脑子里不断回响,像扎了根一样不停生长。
终于,他还是无法当作没有听过。
怀疑一旦开始,没有得到答案就不会停止。
“医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