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礼鸢这么一问。
许茵茵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把她一早上看到的、听到的都搬运给了叶礼鸢听。
原来,昨晚走后,唐晚又出现了突发性大出血,具体并不知道到底是清宫术哪里出了问题。
只听说情况非常危急,失血非常多,一度出现了出血性休克。
而且止血效果非常不好,为了保住她的命,最终摘除了子宫。
早上许茵茵去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唐晚在病房里声嘶力竭的砸东西。
期间因为哭得太激动了,又当场晕过去了一次。
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纷纷叹息。
后来听同一个病房的人说起,她才知道她发生了些什么。
不少人都在感叹着。
“年纪轻轻,长得挺标致一姑娘。一晚上,孩子没了,以后也不能有了,真可怜。”
“她那男朋友估计也得吹了,昨天晚上她做完子宫摘除手术,没一会儿就走了,都没留下来陪她。”
今天早上,同一层楼的病人几乎都扎着堆在聊她的事。
护士们也都在说着她男朋友狠心的事是
许茵茵讲完后,忍不住发出感慨:“所以人还是不要做坏事,恶有恶报,会遭报应的。”
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叶礼鸢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心情。
这一世,有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她嫁给了应淮,发生了很多不一样的事。
而唐晚不可能像前世那样,再生下沈成舟的那两个孩子。
命运因为她的一个选择,有了截然不同的走向。
而这个曾经让她觉得厌恶至极的人,受到了如此惨痛的教训,却并没有让她觉得有什么解恨。
当然,她并不同情唐晚。
成年人,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路都是自己选的。
只是,明明同样是犯错,女人却永远是那个付出更多代价的人。
沈成舟看起来并没有损失什么。
—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过得很平淡。
晚上回到家,是她一个人吃的晚饭。
应淮有个跨国会议,要晚些才能回。
怕她等得饿,就提前说了不回来吃。
他回到家的时候,她正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书。
见他进门,还放下书打了个招呼。
瘦瘦薄薄的一只,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
她已经换上了家居服,散下的长发还没完全干。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屋子里淡淡的木质调奶香。
这是独属于她的香味。
应淮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眼,走到厨房的水吧台倒了一杯温水。
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吹风机来到了沙发旁。
水杯塞到她手里,柔声说道:“嘴唇都快起皮了。”
叶礼鸢接过水杯,安静的冲他笑了笑。
他扶着她的肩,轻轻转过她的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拿起了吹风机:“我帮你吹干,不然容易偏头痛。”
说完,他仔仔细细的给她吹起了头发。
叶礼鸢没有推辞,索性放下了书,双腿交叉盘坐着,温温顺顺的让他吹。
期间拿起手里水杯,喝了几次。
头发吹干以后,确实觉得头上轻盈了不少。
应淮又把她转了过来,对着自己。
哄小孩子似的问她:“脚冷不冷?”
他把她光着的脚捧到了自己的手心,揉了揉,就那么捂着。
叶礼鸢整个人僵了下,圆润的脚趾也本能的蜷缩了起来。
但她很快又放松下来,任由他捧着。
十月下旬,天已经变凉了。
他发现,她好像特别怕冷。
每次躺在床上,他刚抱她时,她的手脚都有些发凉摸上去冰冰的。
他把人搂在怀里,要捂一会儿,才会把她捂暖和起来。
心里想着。
他垂下漆黑的眼眸看她,眼神专注。
几秒过后,缓缓开口说道:“你都知道了。”
不是问她,而是陈述。
虽然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