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冷呵一声,“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文静一脸真诚,低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只是提前帮你找了个翻脸的理由罢了。”说罢眼神示意一个方向。
不远处正站着一个戴帽子看报纸的中年男人。
严母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那个方向,瞬间明白了。
下一刻却站起身来怒骂,声音有些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当渔翁捡现成的便宜,真当所有人都是蠢货?”
安安被吓了一跳,她认为这个奶奶是在骂她蠢,扁着嘴开始哭。
“呜...我不蠢....”
文静也没想到安安被吓哭了,连忙哄着,“没有没有,没骂你,安安最好了,没有谁骂你。”
抬头冰冷地瞪着严母,像一头护崽儿的母老虎,“戏台子搭好了,你不上也得上!你要是来咬我,那我倒要看看,是谁咬死谁。”
严母气的磨了磨牙,“走着瞧!”扭头气冲冲的走了。
她这行为引的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一脸探究,也只是看了两眼就继续看比赛。
熊茉莉愣住了,“啥啊?刚不还谈的好好的吗?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文静一脸无所谓,扶着安安的脊背顺气儿,“没什么,踩着她的尾巴了。”
熊茉莉不理解,感觉他们说话怪怪的,也懒得去想,把这事儿抛诸脑后,看着场上的比赛。
安安知道刚刚那个奶奶不是在骂她,瞬间就不哭了,转头就忘了刚刚哭的事儿,又盯着场上的比赛,咿咿呀呀地说着话。
文静舒了口气,“他们走了吗。”
许业坐回位置上,“嗯,都走了。”
文静啧了一声,“一群苍蝇,恶心之极,好好的比赛让人看的不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