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够,你长得很有安全感,是男人羡慕的对象。”
乌云眉头一皱,心烦地把手放下,刘海又自顾自地翘了起来。
“男人喜欢脾气暴的?”妈呀用龙爪撑住下巴问。
“能无所畏惧地发脾气也是需要资本的。”赵运来拍着妈呀的头道。
强大、有权力、心直口快,身材、颜值是他最不值一提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男人羡慕的地方?
*
赵运来打开手机灯靠着墙走,这条巷口阴暗潮湿,路灯暗淡,脚下充满水泊。
乌云有些受不了赵运来慢慢吞吞,自己巷口两边墙面来回跳跃,没几步就跳出小巷。
“什么东西啊?只顾自己,主人抓住我尾巴我带你等过去——咦?他怎么在这里?”
赵运抱住龙尾随后转头向后看,一个身穿白衬衣的男人拿着瓷坛步履匆匆闪过巷口。
“他是谁?”
“是今天修医院结界的生死异道桥员工,咋在这?”
“可能住这吧。”赵运来举着手机灯给妈呀照亮。
飞过去时手机灯光洒满乌云一身,乌云垂眸安静倚靠在墙面,见赵运来来了,浓密轻盈的睫毛如羽扇缓缓上扬。
赵运来明白乌云什么意思,等他带路呗,他看了眼高德地图直言道:
“直走500米,左拐就到了。”
“几国际经济干净来店里西街少年等你,大v等不笑你定个时间男的女的,喜欢的你表达不出打火机阿轲,破除!!”
蒲炫子身穿黄袍,两指撮了把香炉里香灰插入白酒中。
气壮山河地念出一段“咒语”同时手上的飘浮白灰的白酒挥洒空中,最后神情严肃地坐在椅子上。
张要勇吞下口水目瞪口呆蹭过去,“这就完了吗,大师?”
蒲炫子斜了他一眼,横眉怒目道:“当然还没有,等我的手下到了马上开始正戏!”
“那是你的手下吗?”张要勇指着大院门口的两个人问道。
蒲炫子眯眼瞧过去,是两个腰细肩宽身姿颀长的男人,光线晕暗相貌不明,衣着勉强可以看清 一个一身黑一个穿杏色斜拉链单外套。
别他怎么那么清楚赵运来穿的是什么,问就是他衣柜也有一件,39.27拼多多到手。
“两位桥上人?”蒲炫子立刻冒过去。
“桥边悬布激百尺,槐蕊小肆常丹霞。”赵运来脸色不变地念出暗号。
蒲炫子面露兴奋,激动地抓住赵运来手腕。
“你们可算来了,这家鬼闹,怕得让我这门外汉上场!”
“但我们不是上面指定到这的人。”
“管那么多干嘛?我发消息告诉他们有人来了不就完了,况且这事迫在眉睫,别让老头被吓死。”
赵运来点头,与乌云一起往张要勇那边走去。
“你们是他手下?”
赵运来看了眼蒲炫子,他则咧嘴嘻嘻一笑。
“是的,我是他助手,所以叔叔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可以跟我们交代清楚,尤其是那位,他是我们这个行业的大拿!”
张要勇、蒲炫子都朝乌云看去,细细打量起来。
cospy,二次元粉跑来降妖除魔?
乌云:“……”
眼神不变地抿嘴。
张要勇觉得乌云太不正经转头跟赵运来说。
“大师,我儿子莫名其妙地病倒,守了他一周一直昏迷不醒,我一走他就拉住我的手,嘴巴哆嗦着又听不清他说什么,有力气拉我怎么就是不醒呢?!医生又找不到原因!”
“这……叔叔你这么说也不一定是闹鬼吗?”
张要勇面色恐惧,嘴巴泛白。
“不……是邻床有个四岁女娃,她一直嚷嚷我儿子床上头有白衣长发女人,哭着要换房间……”
“叔叔,我问你一句你家是不是有位叫'张雨音'的女生去世了?”
张要勇脸色大变,全身发抖抽搐,恸哭起来。
“我的女娃,是的大师我女娃没了——大师你不会说跟她有关系吧!绝对不可能我女娃和我们关系可好了!”
赵运来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问一句。”
“你最近有去坟边看她吗?”乌云倏然开口。
大院能嗅到地府的气味,当然不一定是张雨音来过这里。
张要勇一愣,如实回答:“去啊,经常去,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