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凝初没听明白盛弈寒的暗示:“怎么会不一样?”
他对药物建立了耐受,应该和谁在他面前没什么关系吧?
盛弈寒看着她这副满脸茫然,不解风情的模样,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
之前沈凝初说,她被人带到国外领养过,他还控制不住地想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担心那老人领养沈凝初却又不办收养手续,是因为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
但如今看沈凝初被保护得这么好,一脸懵懂,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他觉得他大概是多想了。
盛弈寒索性开门见山:“我最近今天发现,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
“它只是,对你有反应。”
“啊?”沈凝初瞪大了眼,诧异且茫然:“只对我有反应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那东西还对我认主了?”
盛弈寒无数次地想按额角,沈凝初这脑回路,他真是……
盛弈寒咬了咬牙:“就是,最近我经常会因为你对我的一些亲密举动而有反应,你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你贴近我的时候,甚至有时候你跟我说一些话的时候,它也会起来。”
“但只对你。”
“今天穆思思对我下了药,且还扑倒了我身上,但它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沈凝初皱了皱眉:“听起来的确是有点奇怪。”
“看来还是你的神经受损,所以才导致你那个器官时好时坏的。”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找医生说一说,将症状情况告诉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盛弈寒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他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她怎么还是听不懂?
是神经受损的事吗?
还让他去找医生说?
他要怎么说?
去跟医生说,我最对我喜欢的人,我的夫人有反应?对其他不喜欢的女人,起不来?
医生可能会觉得他有病。
盛弈寒想想到时候的情形,都觉得有点窒息。
他抬起手来按了按额角:“算了,不说了?”
“啊?”沈凝初愈发茫然了:“这个事情关系到你的身体,你的伤情,可不能讳疾忌医,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盛弈寒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你又不是医生,你知道什么?”
盛弈寒只觉得心累,决定先换一个话题,否则他极有可能会先气死自己。
他正要开口,却就听见沈凝初道:“不过你如果实在是不愿意跟医生说的话,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学过最长时间的就是医术,我可以帮你看看。”
她可以先了解了解情况,然后问一问老头子。
盛弈寒身子一顿,抬起头来,看看?看哪儿?
“你确定是只对我有反应?而不是你每次神经错乱,不受控制起立的时候,恰好身边的人是我?毕竟,你和我整天都待在一起,你无论在任何时候那啥,我也大概率在你身边,所以你产生了误解?”
沈凝初目光落在了盛弈寒搭着浴巾的部位:“正好,你还没穿衣服,浴巾拿下来,我看看?”
盛弈寒咬了咬后槽牙,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用这样无辜且正经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会让他误会的啊。
误会……她对他有所图谋,只是想要找借口看一看他的。
盛弈寒深吸了一口气,她既然不信,那他不如就直接让她亲眼目睹,给她一点震撼。
反正,他们迟早是要真正结婚的。
反正,他们其实早已经坦诚相见。
盛弈寒咬了咬牙,掀开了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