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衣裳,否则皮会掉的!再拖可就麻烦了!”庄慈实在受不了了,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打断了他们的肉麻告白。
“阿嚏!对,亲爱的,阿嚏!我们回家,阿嚏!好久没有洗鸳鸯浴了,你不想吗?”
“阿嚏!你个坏人……阿嚏!讨厌了啦~”
“……”
总算送走了这二位,庄慈筋疲力尽地靠在卷帘门上,无语望苍天,喃喃自语:“我招谁惹谁了……”
好在现在街上没人,要是让人瞧见,我真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他从书包里掏出钥匙,蹲下打开卷帘门,掀起来,推开两扇雕花木门进去,先走向右边的空架子,从包里把那两根人参黄瓜拿出来,连带着果盘放在架子上,然后趴在柜台上,把书包和外套放在下面。
转而拿着钥匙去开仓库的门,去卫生间里拿个小喷壶出来,去给那两根细得可怜的黄瓜喷点水。
这黄瓜的卖相确实难看了些,两根各有十厘米左右,拇指粗细,黄黄绿绿的,上面还有很多黄瓜的那种刺,喷上水后鲜亮了一点儿,希望今天下班之前能卖掉吧。
叹了口气走回柜台,刚坐下,正准备查看今天的任务,就有人上门了。
“小庄,盐、醋和生抽还有吗?家里正等着拌凉菜呢。”
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挎着包走进来,手里拎了个买菜用的布袋子,头上随便用皮筋儿扎了个丸子,笑眯眯地问道。
“哟,郑姐啊,有,我这就给您拿。”他站起来转身去架子上拿了一包盐、一瓶老陈醋和生抽,
放到玻璃柜台上,笑着说:“一共一万。”
郑巧巧从包里掏钱,眼却还看着庄慈,那目光跟探照灯一样扫视他的脸,满满都是深意。
庄慈对她这样感到莫名其妙,不自觉抬手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吃饭沾上了,可什么都没有,他勉强继续笑着问:“郑姐……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